“老大,抓到了没?”黄嘉平看着沈裕黑着脸从电梯里出来,问道。
沈裕白他一眼:“抓?这玩意老子能让它活到明天?”
黄嘉平挠挠头,有些犹豫不知道该不该提醒:“可是,那个,你不记得了吗……”
“哪个?”沈裕不耐烦地抓着头发:“有屁快放。”
黄嘉平提醒道:“庄成达说让我们捉活的……”
“嗤——”
沈裕冷笑一声,脸上浮现出不屑和嘲讽:“管他去死,回家。”
夜莺对着黄嘉平使眼色,让他少说两句吧。
本来沈裕的脾气就是众所周知的驴,整天脸拉得活像所有人都欠他八百万一样。更别说打他醒来找不到钟哥后,那简直就是核武的程度,一点就炸。
说多了都是泪啊,还是不要招惹他的好。
这边的事都结束,要回他们的临时宿舍去。
沈裕两手插兜,没有要跟他们一起走的意思。
两个人在沈裕身后挤眉弄眼了半晌,夜莺才上前来问他:“沈哥,你不回去吗?”
沈裕还在想刚刚在顶楼,到底是谁在暗地里出手,被她这么一打岔,两道剑眉一挑,露出一点不解:“去哪?”
“中心啊……”
沈裕:“不去。”
夜莺又道:“可是,今天是你检查的日子,出来之前杨医生嘱咐了好几遍的……”
“麻烦,”沈裕活动肩膀:“你看老子现在像是有病的样子吗?——不去。”
眼看夜莺一个人劝不了沈裕,黄嘉平也上阵:“老大,你这才刚醒,难免身体上不会出现什么难以察觉的意外,你现在不重视,万一哪天暴雷了,钟哥说不定要生气。”
他把钟哥一搬出来,沈裕就像个被放了气的纸老虎,嘴巴开开合合,看上去很想骂人。最后他也只是扭头上了车,恶声恶气道:“那还不快走?这么喜欢加班?”
黄嘉平对着夜莺比了个oK的手势,他去前面开车。
沈裕背靠座椅上闭目养神,看不出来在想什么。
但是有一说一,他不说话的时候,真的是个很养眼的大帅哥。
一米九三的大高个,身强体壮,长得帅,实力还嘎嘎牛,放在哪都是被哄抢得好货。
但是偏偏,此人长了张好嘴。
嘴巴一张,各种话跟炮仗似的往外炸,谁见了都退避三舍。
也就是在钟哥面前,驴脾气能收敛三四。但是很不幸,钟哥不知道去哪里了。
沈裕理着脑子里纷乱的情绪,心情很差。
哦,自从他两眼一睁起心情就没好过。
半个多月了,沈裕醒来后就一直在查。他们一起去打开通道的人全都回来了,就只有……至今杳无音讯。
除了他说过进游戏前自己住在海市外,沈裕找不到任何关于那个人的信息了。
就连榜单上吊车尾的那几个废物都能全须全尾的,没道理他会出事。
想得太多,沈裕的头开始隐隐作痛。
其实医生说的没错,沈裕身上确实留下了后遗症。
毕竟除了他之外,所有人都是半年前活蹦乱跳着回来的。唯有他,在重症监护室躺了五个多月。
回到临时指挥中心,沈裕一言不发地去找医生给自己做检查。各种叫不上来名字的仪器在他身上动来动去,医生只有一位,是半年前就一直在负责他的主治医生,姓杨。
杨医生看着电脑,看向沈裕:“最近觉得哪不舒服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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