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会儿没听到他说话,时姝也不在意,拿起他的手放在自己胸上,江渊,这里还疼的,你揉一揉。
眸暗了暗,她的胸与她的腰相比实在过于悬殊,江渊没料想到她长了一对丰满的胸脯,他一只手都没办法握住,她破了皮的唇轻轻的嘟囔着,江渊深深呼吸了一下,小姑娘年龄小,倒是很会诱惑人。
放在胸上的手轻柔的揉了起来,江渊不经意的问了句,时姝,你多大了?
时姝对她说过她参加了高考,很快就要上大学了,应该已经满18了。
但时姝却应道,过几天就是我18岁的生日了。
江渊:
小姑娘还未成年,江渊你做个人吧。
江渊正了正脸色,换了个话题,好奇的问她,时姝,你擦的什么香水?
他总能从她身上闻到一丝桃花香味,若有若无的,有时让人沉迷情欲之中,可刚才闻到的时候,却又让他从情欲中清醒过来。
我没用香水啊,怎么了。
江渊默了默,也许真的只是她的体香吧。
他在部队听过一些人谈论,有些女人会有体香,但大多是奶香味,可时姝不一样,她是清淡的桃花香,又带着甜意,心底生了几分奇异。
不知不觉的,放在他腰间的手用了些力,可这时落在地上的手机这时忽然响了起来。
江渊看了一眼,是时父的电话,他捡起她的手机递给她。
时姝紧张了一秒,如果时父知道她现在和未婚夫在一块儿会生气吗?
应该会的吧,她睫毛颤了颤,江渊这时吻了一下她的唇,眼神示意她跟着他说。
时姝接起电话,忽然手心一阵痒意传来。
江渊在她手心里写着字,他轻轻笑着,看向她的眼神温柔的不可思议,这一刻时姝只觉得自己被他蛊惑住。
爸。
姝姝,这么晚了还没回来?听徐姨说你去看朋友了,你朋友现在怎么样了?
他,他现在不太好。时姝跟着江渊的指示回道。
姝姝,你朋友是什么情况啊,他父母呢?没在身边?
爸,他是我在医院认识的朋友,今天他手术没人陪着。时姝一个字一个字的说着他写出字,一边说心底一阵发虚,她说谎了,她第一次说谎,紧张的不行,可她不想走,江渊还生着病。
心底对时父的愧疚快要把她给淹没了,江渊似察觉到她在想什么,把她抱紧在怀里无声的安慰着。
时父想着她难得交一个朋友,便没多说什么,对时姝交代了几句便挂了电话。
第一次说谎?江渊揉着她的发顶,动作温柔。
江渊,我好像变坏了。
她从没说过谎,没想到人生中第一次说谎是对时父说的,隐隐的有了些哭腔。
江渊拍了拍她的背,垂下眼眸,时姝,你为什么不走?你可以走的?其实她可以没必要为他说谎。
我担心你啊,你身体好烫,你还生着病,我来的时候还买了药来,没想到
后面的话她没说完,但江渊知道她的意思,那一场中断的情事对两个人来说都是意外,江渊默了会儿,半晌问她,是林森让你过来的?
嗯,林医生担心你,他来不了便给我打了电话。
好你个林森,江渊咬了咬牙,直接把这一口锅扣在林森身上。
时姝从他身上下来,嘱咐他,江渊,你先吃药。
他能说什么好,只能乖乖接受她的投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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