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话问到大家心里了,
薛大牛眼睛闪烁了几下,看了眼眼前的少女,见少女眼神并不闪躲,根本看不出任何疑点。
心下才放松下来:
“都是我那婆娘瞎袄的,冤枉姑娘了!”
他顿了顿:
“我家婆娘,昨晚喝多了酒,撒酒疯,昨晚就自己撞的鼻青脸肿的,还要死要活的。”
又转向大家,一脸歉意:
“我没办法,给她喝了醒酒汤,今早还是疯疯癫癫的,我要劳作,就把她关在家里了,哪想她自己跑出来了!”
薛大牛眼底冒着寒气,这是他提前想好的辞。
昨一大早他发现了纸条,上面他身体有问题,还什么不能生孩子。
他当然不信!
大的笑话,不能生孩子,他两个儿子是是谁的?
还不得泄露,可以暗中自证。
所以他昨借着出去劳作,实则去县城看大夫了!
结果竟然被纸条中了,他不能生育。
大夫的话至今还在他的脑海里:
“你是不是儿时受过伤,伤了根本,以后子嗣无望,请节哀!”
他脑袋如同五雷轰顶,腿跟灌了铅一样重的走出了医馆。
回到家看到环绕在自己膝下的两个儿子,心里有不出的滋味。
他竟帮着别人养儿子!
晚间,他乘着孩子睡觉,质问柳翠英,结果她死不承认。
他气头上,把她打了一顿,还给她灌了一坛子的高粱酒,关进了柴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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