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竟然伪造我的字迹!”丁宁目眦欲裂,他如何认不出这是有人刻意模仿了他的笔迹,其用心之险恶,令人发指!
“哼,到了这个时候,你还想抵赖吗?”丁雄冷笑着将信笺扔到丁宁面前,“你自己看看,这上面写的清清楚楚,白纸黑字,由不得你不承认!”
周围的族人议论纷纷,看向丁宁的眼神充满了鄙夷和愤怒。他们虽然敬重丁宁往日的功绩,但面对如此铁证,也不禁开始怀疑起来。
“宁儿,这……这究竟是怎么回事?”一直沉默不语的丁雄的兄长,也就是丁宁的父亲丁峰,此刻也忍不住开口问道。他虽然相信自己的儿子,但面对这封信,他的内心也泛起了一丝波澜。
“父亲,我……”丁宁张了张嘴,却发现自己百口莫辩。他怎么也没想到,丁雄为了陷害他,竟然如此处心积虑,连他的笔迹都模仿得惟妙惟肖!
“家主,事已至此,还有什么好说的?”一位长老义愤填膺地说道,“丁宁这逆子,做出如此大逆不道之事,简直是丢尽了我们丁家的脸面!我们决不能轻饶了他!”
“对!绝不能轻饶!”其他长老也纷纷附和,群情激奋。
丁峰看着眼前这一幕,心中五味杂陈。他深知自己儿子的为人,绝不可能做出背叛家族的事情,但这封信……却又让他不得不怀疑。
“宁儿,你还有什么话要说?”丁峰强忍着心中的悲痛,沉声问道。
“父亲,我……”丁宁看着父亲失望的眼神,心中如同刀绞一般。他知道,无论他怎么解释,在没有确凿证据的情况下,都无法洗清自己的嫌疑。
他深吸一口气,目光冰冷地扫过在场众人,最终定格在丁雄那张得意洋洋的脸上。
“丁雄,你赢了……”丁宁一字一句地说道,语气中充满了不甘和愤怒,“不过,我丁宁发誓,总有一天,我会让你为今天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丁雄闻言,脸上的笑容更甚,仿佛在嘲笑丁宁的不自量力。他根本不相信,一个已经被家族抛弃的丧家之犬,还能掀起什么风浪?
“来人,将丁宁拿下,囚禁于思过崖,没有我的命令,任何人不得探视!”丁雄一声令下,几名护卫毫不犹豫地冲上前,将丁宁押了下去。
丁宁没有反抗,他任由护卫将自己带走,但他那双充满恨意的眼睛,却始终死死地盯着丁雄,仿佛要将他的身影刻在脑海中,永世不忘……
夜幕降临,丁家陷入一片诡异的寂静之中。丁宁被囚禁在思过崖,但他并没有放弃希望。他知道,要想洗清自己的冤屈,就必须找到真正的证据,揭露丁雄的真面目……
一个计划,在他心中悄然形成……
思过崖上,寒风凛冽,丁宁盘膝坐在冰冷的石台上,脑海中不断回放着那封伪造的投诚书。他紧握双拳,指节泛白,心中燃起熊熊怒火。
“丁雄,你如此陷害我,究竟是为了什么?”丁宁眼中闪过一丝寒光。他深知,单凭伪造的字迹,丁雄不可能令一向明察秋毫的父亲和家族长老们完全相信。这背后,一定隐藏着更深的阴谋。
为了查清真相,丁宁决定暗中调查。白天,他佯装悔过,沉默不语,实则留心观察着周围的风吹草动。夜晚,他借着微弱的月光,悄悄潜入家族的藏书阁,翻阅着家族史册和各种秘闻,希望能从中找到蛛丝马迹。
经过几天的调查,丁宁发现,丁雄与敌对家族——王家过从甚密。他曾在深夜目睹丁雄与一名黑衣人影私下会面,虽然看不清那人的面容,但从其身形和衣着判断,极有可能是王家之人。
这个发现让丁宁心中一沉,更加确信丁雄的叛徒身份。然而,仅仅是暗中会面,还不足以成为扳倒丁雄的证据。他需要找到更确凿的罪证,才能洗清自己的冤屈,将丁雄绳之以法。
“看来,我得想办法接近丁雄,才能找到突破口。”丁宁暗自思忖,眼中闪过一丝决然。
然而,现在的丁宁在家族中处境艰难,他被视为叛徒,一举一动都受到监视,想要接近丁雄谈何容易。
一日,丁宁无意间听到两名路过的家族子弟谈论,说是江湖上将举行一场盛大的拍卖会,届时会有许多奇珍异宝现世,其中甚至有传闻中的“天机镜”,可以映照出过去发生的事情……
丁宁心中一动,“天机镜?如果能得到它……”他猛地站起身,眼中闪过一抹精光,“或许,我应该去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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