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日理万机中陪他去吃海鲜,借着训斥的名头见他一面,是他在生活中唯一的慰藉和鲜活。
“盛确,那天晚上来找我,只是因为我适合你吗?”
盛确大脑在他的气息笼罩中昏沉。
“不适合。”
盛确一头栗发出奇凌乱,“我想要把你变成我的,但计划有变,我压不过你。”
所以一点也不适合。
但盛确在那时候并没有抗拒或离开。
“我还挺喜欢你的,傅尘,我喜欢你对我做任何事。”
……
车辆离开停车场以后。
柱子后传来沈寂星清冷淡然的嗓音,“难怪傅尘没忍住,换我我也忍不住。”
周熠礼正抱着双臂靠在柱子上想,他堂堂顶流歌手财阀少爷,为什么要陪着沈寂星在这里偷瓜吃。
沈寂星一个比他顶的流为什么也爱偷瓜吃。
随后听到这话:“?”
“你知道他们干嘛了?”周熠礼其实看不出沈寂星醉没醉,这人酒量的确不好,但他醉和不醉差别不多。
“我不是把你眼睛遮住了?”
沈寂星眼眸在夜色中清冷又漂亮,依旧是那倨傲冰寒的湖泊。
随后他举起手,“我还有耳朵。”
周熠礼知道他醉了,忍不住低头失笑,“是是是,好厉害啊。”
沈寂星也看着他笑。
这人平时冷着一副脸,再者就是被他气笑,这种纯粹带点儿稚气的模样周熠礼很少见。
又乖又好骗的。
周熠礼低眸:“你今天是不是有话想对泊聿说?”
沈寂星喝醉后最直白的便是不藏心绪。
“嗯。”
周熠礼的心脏很浅一沉,“说什么?”
他明白泊聿在他生命中存在过的痕迹,太过漫长和重要,有些感情即便被消磨也是存在过的。
“一路顺风,别回来了。”
“……”
周熠礼愣在原地两秒,没忍住失笑,“那怎么没说啊?”
停车场灯光昏暗,漫天碎星落在头顶。
沈寂星如实说道:“怕你不爱听,也怕那个两百斤的保镖。”
他怕泊聿听了又发病,四个人打不过三十个。
就什么也没说。
周熠礼显然没想到是这个理由,抬手捏捏他的脸,“瞧这事闹的,我还以为……”
“你不相信我。”
听到这话,周熠礼断定沈寂星有意识,只是嘴跟平时大相径庭,问什么就乖乖的说什么。
“没有,我只是不相信我自已。”
太在乎一个人会患得患失,他还没能从那场恐慌中脱离出来。
那两个人太烦了,他过个二人世界都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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