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家在外少喝酒。」赵子飞答非所问。
「路人甲先生,我的事不用你管。」他已经失去管她的资格。
「你自愿当我孩子的妈,我不能不管。」他露出与角头老大不搭轧的温柔眼神,道出今晚的目的。
第十章
「你以为我是心甘情愿生的吗?」胡茵茵一听到不到两个月的短暂婚姻留下的「后遗症」,马上变脸。
「既然已经离婚,当时为什么还要生下女儿?」这问题在他内心搁置了五年。当初离婚时,她差点拿枪毙了他,为什么还想生下小孩?
「我不杀生。」她连踩死一只蚂蚁都觉得罪孽深重,哪敢「杀」小孩。
「不敢杀生就得负起当母亲的责任,为什么不要小孩?」她的回答完全出乎他假设的答案。原以为她是想藉此留住他,看来是他自作多情了。
五年前为了钱娶了她,两人之间并无夫妻感情,他毫不犹豫地结束婚姻,原本以为两人的关系就此画下旬点,八个月后他却被告知已当了爸爸。
当他得知胡茵茵不要小孩,通知他上医院领小孩时,他简直气炸,童年时期母亲跟别的男人跑的梦魇成为他一辈子挥之不去的阴影,他绝不容许他的骨肉一出生就没了母亲,不管他爱不爱对方,他一定会替小孩找回母爱。
当初是胡茵茵的母亲恳求他给她时间成长,经过再三思考,他不忍心将才二十岁、未来还有无限发展空间的女孩给束缚住,才答应放她展翅高飞。
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原本不看好被优渥环境宠坏的小孩能如何改变,她出乎意料的坚强韧性却让他刮目相看,在他眼中曾经是败家女挥霍的行为,没想到反倒培养出她优于常人的审美观,成为她事业上无人可及的专业能力。
「只要是赵家的东西,我统统不要。」胡茵茵负气道。
「孩子身体里面流的血液有一半是你给的,你竟敢冷血不要?」为了孩子,他慢慢接受她的存在,她却不再像从前,给她糖吃就会高兴地跳起来抱着他。
「我相信有很多女人愿意当孩子的母亲。」她一辈子忘不了他当着她的面对别的女人温柔献殷勤的画面。
「你再说一次不要小孩,我发誓让你看不到明天的太阳!」自从身兼母职当起单亲爸爸后,他开始留意孩子母亲在国外的生活,这五年来透过侦探社掌握她的行踪已成为生活的一部分,他发现自己不知不觉在意起她的人,看着她一天天成长茁壮、努力活出自我,他一旁默默参与,为她的挫折心疼、为她的成功喝采。
「大情圣还没替小孩找到继母?」胡茵茵一脸不层。他的私生活有多精彩,她绝不会忘记。
「你是我孩子唯一的母亲。」语气百分百肯定。
「我不负责养。」属于他的东西,她一律排斥。
「小孩是我们两个的,你也有责任。」他往前踏一步,从后拽住她纤细手腕,逼迫她转身,另一手将害他一路分神的翘臀往怀里扣。
「你干什么……放开我!」所有的动作在一秒钟内完成,反应不及的胡茵茵被箝制住后,气恼地不住挣扎。
「你知道我现在最想做的事是什么吗?」他低喃着性感嗓音,安抚她的情绪。
「拿刀砍我。」他一再提到小孩,不难听出他对家庭很有责任感。
「这主意不坏,不过,还有更重要的事。」他俯下高大体魄,温热的气息朝她敏感的耳朵吹拂,他忍不住伸出舌尖舔吮耳垂,坏心逗弄怀中动也不敢乱动的身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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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子飞,你不要太靠近我——」他过于欺近、近乎挑逗的举动害她呼吸紊乱、心跳脱序。害怕这种曾经有过的熟悉感,她双手抵住厚实胸膛,不让他越雷池一步。
她悲哀地发现一件不可原谅的事实——就算他曾经背叛,她的身体依然对他很有感觉。
「刚才一路跟在你后面,我满脑子想的都是这个。」落在她圆翘臀部上的大掌占有欲十足的揉捏着。
「你的欲望跟我无关。」五年前早已领教过他对她的影响力,她企图挣开,不让自己再回到过去。
「你害我禁欲这么多年,别想把责任撇开。」他倒抽口气,原本还能克制的欲望因她的扭动一下子爆发开来。
他绝不怀疑他们之间无人能取代的吸引力会消失。
「我不——」欲说的话淹没在用力且迅速吻上她的唇,他灵活的舌尖撬开她的牙关探了进去,吸吮她口中香甜的津液,深入而激切地攫取着他思念了五年的滋味。
「我要你,现在。」他的舌纠缠着她的,一刻也不愿分开,所有的话悉数送入她口中。
「停止……这太疯狂了!」胡茵茵尖锐地抽气,清楚感觉到抵在自己小腹上的炽热坚硬,以及他急切用力抚揉着她的臀部时,从他大掌中散发出的热度。
「现在做的事有可能会让我变成八卦人物,但我还是要你。」他将结实的大腿插入她双腿间,逼着展露完美腰臀曲线的窄裙往上撩,因欲望冲击而微颤的双手拍住粉臀往上提,将她抵向后面的墙壁,他从没想过自己会像路旁野合的动物,不顾场合,只想占有怀中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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