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南宫婉儿说的很有道理,但是我对个人魅力这个词却完全没有概念,似乎自从认识6嘉之后,我就觉得,我已经没有什么所谓的魅力了。
我尽量保持着微笑,然后茫然的望着走廊里来来往往的陌生人,压低了声音说道:“不管怎么说,我觉得你还征求一下她们俩人的意见,这也是对她们俩最起码的尊重,不瞒你说,我在6嘉面前就是一个宠物而已,我所有的事情都由她全权做主,至于樊玲,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形容我跟她的关系。”
南宫婉儿怔了一下,似乎对我说的这一番话很不解,她只是没好气的瞪了我一眼,然后瞋目说道:“你就这么确定我没有事先问过她们吗?”
我扭过头,视线刚好跟南宫婉儿的碰在一起,这个美的可以让全天下男人都想犯罪的女人,瞬间就用眼神把我秒杀,于是,我只好吞吞吐吐的说道:“额,不确定,那,你到底有没有问过?”
南宫婉儿笑而不语,然后握起粉拳,轻轻的在我的胸前打了一拳,撇着嘴笑道:“其实我早就跟他们商量过了,她们都说,这样的事情,交给你决定就好了,她们只负责花钱,不负责存钱。”
我微微一怔,很是怀疑:“她们俩真的是这样跟你说的?”
南宫婉儿再次撇撇嘴,一副你要是不相信那就算了的模样。
我心中暗暗苦笑了一下,然后拉起南宫婉儿的衣袖,轻声说道:“那好吧,我们现在还是回病房吧。”
南宫婉儿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虽然她一直在刻意的跟我保持着距离,但是她却并没有甩开我的手,就让我那样拉着她。
从走廊的尽头处到病房,一路上,我们都没有再说过一句话。
※※※
回到病房的时候,诗雨已经离开了,樊玲说,诗雨的衣服已经被南宫婉儿撕的不成样子了,实在是无法见人,所以她就先回家换衣服了。
听到樊玲这样说,我跟南宫婉儿都是相视偷笑,看到我们俩这么开心,樊玲却气的脸蛋通红。
下午4点钟,这是我醒来的第3个钟头,其间牛头医生来过一次,从他的眼神中我已经感觉到,我的身体状况肯定不容乐观。
牛头医生给我做了一些简单的检查之后,就把樊玲单独的叫了出去,至于他们之间说了什么,我是一点也没有听到,事后也樊玲也没有跟我说,这样也好,知道的太多了反而不好,尤其是在医院这样的地方,就算是我真的患上了绝症,我也不想知道太多了,对我来说,我是宁愿糊里糊涂的死去,也不愿意提心吊胆的死去。
我还是决定要离开医院,尽管樊玲跟南宫婉儿一直在反对,可是这两个丫头也拿我没办法,论武力,我肯定占下风,但是论跑路,她们俩谁也别想拦住我,我可是练过‘轻功’的人,虽然不能飞檐走壁,但是翻个窗什么,还是一等一的高手。
。。。。。。
夜里6点半,火车站的门前,我跟一个黑车司机聊得热火朝天。
“师傅,去不去杭州?”
我双手插在口袋里,嘴里含着一支烟,吊儿郎当的问道。
黑车司机是一个大胖子,大约4o岁左右,皮肤黝黑,看上去十分的健壮,仅仅只朝他看了一眼,我就知道他定是黑白两道通吃的。
人长的魁梧有很多好处,尤其是干黑车这一行的,对体魄的要求更是极高,有了强健的体魄,遇到文化人,咱也可以装装斯文,要是运气差一些,遇到一些流氓痞子,咱也可以用威慑力怔住他们。
这真是36o行,行行出状元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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