客栈东家当场就说要给她们升成上上等的厢房,还要备下一桌酒席宴请他们。
但都被虞长仪回绝,“寻回世子,我的任务便已完成。京中婆母还在等着世子回去,怕是不能久待。”
她虚晃一枪,道出自己不会久留,暂时让在场的人松了口气。
众人自顾不暇,更没空关注身边的动静。
从虞长仪开口,谢堂就放下手里的鼓杖溜到后院,凭着记忆找到关押谢卫琢的那间房。
原是想取回大黑他们藏在佛像后的银票,却不小心碰到了烛台。
烛台一倒,在他面前的佛像突然移了位置。
没等他回过神,面前就出现一道暗门。
谢堂刚要善伸脚向前迈,就被一双纤白的手摁住肩膀,“你就不怕你母亲担心?”
谢卫琢算是全场为数不多关注他动向的人。
确保虞长仪那边进行顺利,他便悄悄跟着他回到了这间房。
看着被谢堂误触打开的暗室,他面容平静,毫无半分惊讶。
谢堂注意到他的从容,立马意识到,“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这里有暗室?”
谢卫琢点头,“是。”
“所以你是故意被抓进来的?”
谢堂没想到自己竟然能反应这么快,想到什么就说了什么。
谢卫琢也惊讶这小子的灵敏度,明明他只回答一个字,他就能举一反三。
看来他的妻子把他的儿子教导得不错。
虽然他对谢堂这孩子毫无印象,不过昨日也从谢堂嘴里套出来他并非亲生,而是他母亲误以为他命丧战场以后,特意过继到他名下的宗室子。
既然已经过继,上了族谱,就是他的儿子。
哪怕他有种不真实感,但这种喜当爹的感觉还是蛮不错的,至少可以仗着身份压一压人。
谢卫琢迅速将烛台复位,看着佛像归位,暗门消失,他重新看向谢堂不解的脸,道了一声,“你不应该把自己置入险境,你母亲会担心。”
“你关心我母亲?”
谢堂每次开口都出乎他所料。
谢卫琢有些尴尬地轻咳一声,故意为自己寻了个理由,“她是你母亲,也是我妻子,我关心她理所应当。”
谢堂瞪大眼睛,“那就是说,你不喜欢我母亲,关心她只是因为责任?”
谢卫琢再次被噎得说不出话,只能抬手在他脑门弹了个脑瓜蹦儿,“看你人不大,脑子里倒是塞了许多乱七八糟的想法。”
谢堂不爽地瞥了瞥嘴,娴熟地喊了声“爹”,“虽然你是我爹,但在我心里,娘还是第一位。你要是待娘不好,我可是要帮娘向爹爹你讨说法的。”
见他握紧拳头,在空中挥了挥,模样像极了一只耀武扬威的小狐狸。
谢卫琢突然被逗笑,“就你,还想向我讨说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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