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这清倌楼不能像红月楼一样明目张胆地开在街上,只能开在隐蔽的街角。
“反正二者兴致都差不多,不然我带堂弟去清风楼长长见识。”
堂弟立马拒绝,“算了算了,这清风楼还是堂哥你自己去看吧,我受不了。”
眼看一个两个都不是他的对手,谢卫琢借口醉了打算回房间休息。
谢家大房一家的老夫人特带了自己娘家侄女一同来侯府过年。
虞长仪注意到谢卫琢前脚刚离开,后脚谢家大房这位老太太就让自己娘家侄女去后厨拿果子。
明面上说是去拿果子,但她一炷香后还没回来,虞长仪就知道事情发生了。
早在办这场家宴之前,她就把自己能想到的应对事件写成一本手册,也想了对症的方法。
等着大房的老夫人突然高喊自己侄女的名字,开始作秀演戏自己的侄女突然不见时,虞长仪安静地坐在一旁看戏。
直到有人起哄要不要去后院找一找,老夫人得了允许,领着浩浩荡荡一众女眷直奔后院。
虞长仪一眼就发现老夫人的目标就是她的春芳院,显然她已经胸有成竹事情能成。
可惜她们想不到,山有一重高,水有一重深。
他们道高一尺她也能魔高一丈。
当大房的老夫人在她春芳院门口找到自己侄女身边的丫鬟时,丫鬟见到这么多人一起来,立马吓到腿软跪地,结结巴巴道:“世子爷他,他让我家小姐给她端醒酒汤,结果我家小姐把醒酒汤送进去,世子爷就把门关了,到现在还没出来。。。。。。”
听完丫鬟的描述,虞长仪扶着婆母,注意到婆母脸色一僵,立马低声伏在她耳边,“母亲莫怕,屋里那个不是世子。”
“不是?”
见她这么笃定,侯府老夫人一下子猜出这是他们夫妻俩设的一场局。
这两人真是越来越有主意了,竟然连她都瞒着,差点把她都给骗了。
虞长仪听到身后传来起哄的声音,“孤男寡女在一屋待了这么久还能做什么?侯府就等着抬妾吧。”
侯府老夫人刚吃了颗定心丸,这会儿的情绪已经平静,她转过身,没好气地对着起哄的人翻了个白眼,“你们怎么这么能确定里面一定是我儿?”
“嫂子,刚才那丫鬟不是说了,是世子喊她家小姐去端醒酒汤的,难道这府里还有两个世子不成?”
“你们敢不敢打开门把人叫出来瞧瞧?”
侯府老夫人依旧不减气势。
虞长仪也跟着开口:“要真是我们世子的错,明天我就带着聘礼去赵家向赵姑娘提亲,凭赵姑娘的家世,做妾太委屈,定是要做平妻。”
虞长仪故意装出大度的样子,惹得底下一众嘲笑,对她阴阳怪气。
虞长仪设套反击,“我能做到这地步,各位嫂嫂是否也能跟我一样,愿意接受丈夫娶平妻?”
兴许是攀比心理,在场的大多数女眷跟着点了点头。
虞长仪扫了其中一人,正是大房刚哄着谢卫琢借钱的那位堂兄的发妻,刚刚在桌上,也是这位堂嫂对谢堂说养儿不如亲儿,故意调侃她如果生了亲生的嫡子,绝对瞧不上他这外来的嫡子,想要挑拨离间。
可惜被谢堂装迷糊糊弄过去。
眼下她也闹得最欢,毫没在意自己身边本该跟着的人此时并不在列。
队伍最后,反倒出现一道清瘦的影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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