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朝解释道:“楚休跟他爹关系不太好,他来我们村是离家出走的。”
吕达道:“那不影响,父子之间就没有隔夜仇。”
海氏和潘大燕也这样认为,三人知道真相后莫名松了口气。
在牢房里该吃吃该喝喝,只等着楚休救他们出去。
被给予厚望的楚休,正在苦苦哀求楚县令。
“爹,你放了他们吧,他们都是良民,又没做啥坏事,你干嘛总听薛氏胡说八道呢。”
楚县令挑眉问:“没礼貌,她是你大伯娘。”
楚休撇嘴道:“我大伯和离了,她不是。”
“那我问你,白露是不是在李氏家?”
楚休死命摇头:“没有的事。”
“撒谎。”楚县令一眼就看穿了儿子,“白府的人已经还在搜,要是搜出来,你就等着看李氏几人把牢底坐穿吧。”
楚休不解,“就算白露在李婶家,那又怎样。
白露又不是小孩子了,她知道人心善恶,她知道谁对她好谁对她不好。
再说李婶除了给她提供住所供她吃喝,什么也干呀,她那是好心做善事。
你就没想想,放着好好的家,白露为什么不回去?”
楚休说了一堆话,楚县令什么也没听进去,只道:“这也是你不回家的理由吗?”
昨天他吃了那一盘土豆丝,就知道眼前那人就是儿子口中的李婶。
叹了口气道:“这件事可大可小,但不管怎么说决定权在白夫人手中。
她要是不计较还好,要是计较起来一个拐卖人口的罪扣下来,李氏生死难料。”
大汤人口少,对拐卖人口这类事管得很严格,律法判决也很重。
一般拐卖妇女儿童,不是死罪就是牢底坐穿。
“我女儿差点被拐卖,你让我如何不计较呢?”薛氏忽然推门而入,一双桃花眼哭的红彤彤。
楚县令赶忙安慰道:“嫂子别担心,我定不会饶了那刁妇。人找回来了吗?”
薛氏凄楚的惨叫一声,哭的撕心裂肺差点背过气去。
等哭够了,她才抹了抹眼泪道:“还没有,也不知道那李氏将人藏到哪里去了。”
白府的人将李茹茹的院子搜了个遍,愣是没找到白露人影。
薛氏哀求道:“应龙哥哥,求你了,你一定要帮我找到我家露儿呀。”
找不到白露,就找不到副印,府上的钱只够一日三餐,稍微奢侈一点的东西都买不了。
这种日子薛氏是一天也过不下去了,她嫁给白员外就是为了过好日子。
如今这样的生活,还不如她以前潇洒自在。
楚应天虽然没有白员外富有,但赚的也不少,且都花在了薛氏身上,给钱很大方。
不像白员外,对她扣扣嗖嗖不说,还处处防着她。
楚县令扶起薛氏保证道:“你放心吧,李氏要是不说,我有一百种方法撬开她的嘴。”
薛氏这下满意了,捂着脸哭着往外走去。
临到门口,得意看了楚休一眼。
亲儿子又如何,县令还不是被她玩弄于股掌之中。
楚休狠狠瞪了薛氏一眼,死女人,你别太得意。
望着薛氏离开的方向,楚休忽然想起方行之曾经说过的话:想要说服一个人,就要投其所好。
爹好什么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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