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从这里割下去,会不会哭得更好看呢?”
屋内的灯光闪灭了一瞬。
屋外树影婆娑,每一片叶子,都犹如黑漆漆的眼睛,盯着那扇被关地紧闭的房门。
……
春宵暖帐,人影浮动。
犹如婚房的空间内,却上演着荒唐的关于分尸的调情讨论。
岑清眼光氤氲,惊惶地看着段阳。
他半蜷缩着双腿,因为角度原因自下而上地抬着面颊,完全僵住不敢动了。
岑清眼泪倏忽落了。
“哒”
晶莹的水珠在净白的眼眶中央蕴满,清透圆润,在下眼睫中央聚出一滴,眼睫不过轻轻扇动一点儿,就快速地坠落。
滴在了段阳的手指一侧。
润到了指腹中。
刚刚被段阳握住膝盖的那只腿肌肉紧绷,大腿和小腿形成锐角的弧度,将段阳修长的手指紧紧夹在膝盖下的软肉间,只有指尖露在外面。
段阳瞳孔微缩,在背光之下看不清晰,指节曲动。
岑清又是轻轻一颤。
相较于他的腿肉而言,段阳的指节实在是坚硬,在紧绷的裤外勾动更是触感清晰。
他的脸颊染上淡淡的粉,两团粉晕从眼角一直蔓延到耳尖。
段阳喉咙发干。
这个漂亮的小艳鬼……在勾引他吗?
岑清发觉段阳的指节越发嚣张,在他的膝盖窝内难耐地摩挲,几乎认为自己要交代在这里了。
他说的段阳根本不信。
岑清大脑飞速运转,不明白自己究竟哪里出了纰漏,他明明一直都在否认自己是新娘啊。
段阳握在床梁上的手向下落来。
不知道是摸到了什么,发出铁器与木板接触拖拽的闷响。
……在这里藏着凶器吗?!
岑清后脑发麻,慌不择路地拽住了段阳的袖子。
害怕地闭上了眼睛,在挥袖的风声落在脸畔前,完全是凭借本能在说话了。
“会很痛。。。呜……段阳?”
他的声音羸弱颤抖,红润的唇瓣都被吓得轻微泛白。
出乎意料的,没有疼痛袭来。
只有一双皮肤滚烫发热的手,捏着他的下巴,令岑清抬起了头。
“睁眼。”
……居然还没死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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