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漓的呼吸开始有些紊乱,“这不像她会做的。”
见萧漓身体又开始喘,焰娘扶着他上了帘后,直到看他躺下才继续道,“你是说刑骏逸指使的?”
“如果是她自己所为,那她的心机,可是比曾经出现在玿言庭身边的霓嫣好太多了!”
焰娘知道,萧漓关注玿言庭也不是一天两天了,自然他知道那么多事情也无可厚非。
萧漓舒了口气,“玿言庭的那件事呢?”
“这个……”
“刑骏逸是不是皇室的血脉?”
“王爷……”焰娘凑在他的耳边,将这件事道了一遍。
“你确定没查错?”萧漓显然对结果有些疑惑,“这种事情可不能乱说,再去查一遍,确认了再告诉玿言庭。大文学。dawenxue”
“是!”
“你先下去吧,别伤害到雪倾,至于其他的事情……”萧漓偏过头,“分寸把握住,我信得过你!”
他信得过她,只是信得过,无关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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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我看她好像很难受的样子,你要不要给她一杯水喝?”
雪倾看着被装在瓮里的女子,对守在自己身边的蒙头守卫道,“我不会逃的!”
“喂,你怎么没反应啊?!”雪倾站起身,“你不去,我去!”
她往边上倒了杯水,走到女子身前,将水杯凑在她唇边,“喝点?”
女子猛地点头,刚凑着喝了一口,便一眼就瞥到了雪倾脖子上挂着的血玉。
赤炎的传国血玉?传说中只有历代的王后才能佩戴的信物?怎么会在她身上?
“唔唔唔~~”女子像是发了狂似的,不断地晃动着瓮。
“怎么了?怎么了?”
瓮里的女子用仇视的眼光直盯盯地看着雪倾。景睦南,没想到……没想到你这样无情的人也会动真感情?
“啪——”焰娘一回来,看到这场景,脚一抬,猛地将瓮推倒在地。
她将雪倾拉到一边,“你到底在干什么?!她是疯子!”
焰娘扫了一眼蒙面护卫,“怎么看人的?要是出了什么事情,你死多少次都不够!”
咆哮完,焰娘又一次冲到瓮前,一把揪起女人的头发,“我告诉你!别给我装疯卖傻,信不信我毒死你!”
又一个蒙面的守卫进来,在焰娘的前面道了一声,“人到了!”
“知道了。”焰娘松开箍着瓮中女人的手,站起身。抽出一条白布,将雪倾的眼睛蒙起来,“像你这么幸运的人,真是不多。”
“看好了,别动她!”焰娘将雪倾交到守卫手里,径自出了洞门去。
过了一会儿,外面就传来打斗声。
“雪倾——”玿言庭忽来的剑尖抵住守卫的心口。剑身一转,当即抹了那人的脖子。
“雪倾,有没有哪里伤着?哪里痛?”他松开雪倾眼前的布巾。
见雪倾来回摇头,玿言庭才松了口气,双臂一拢将雪倾收入怀里,“笨蛋,怎么这么不小心?还好你没事,还好……”
“我们走了?”他将她打横抱起,小心地护在怀里。
玿言庭刚走过那一个瓮,瓮里的女子就发了疯似的拼命地兜着圈。
“唔唔唔~~唔唔唔~~”
玿言庭的脚步一顿,凝神细看,“……汀……汀兰?”
“唔唔唔~~~”
玿言庭将雪倾放在地上,在那人面前蹲下。
“是你么?汀兰?是,你就点头,不是,你就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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