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接下来,让阎埠贵傻眼的一幕发生了。阎解旷嘟囔完一句“随你”后,意识到一件大事。虽说这辈子没真正见过鬼,但老一辈常说鬼千变万化。想到这,他对阎埠贵的身份产生了怀疑。“你真是我爸吗?”阎解旷这一问,差点把阎埠贵送走。“你个逆子,胡说八道什么!你吓糊涂了?我不是你爸,我是谁?”阎埠贵咬牙切齿地说。“你不是傻柱变的?”阎解旷试探性地问。“我要是傻柱变的,我现在就掐死你。”阎埠贵心头火起。啪!阎解旷抬手给了阎埠贵一个大耳光,那巴掌又快又猛,阎埠贵被打得晕头转向,后槽牙差点被打掉。“脸上还热乎,是个人!”阎埠贵脑袋冒金星时,听到阎解旷这么说。啪!阎埠贵用尽吃奶的力气一巴掌扇过去,直接把阎解旷打倒在床上。“你个臭小子,敢跟你爸我动手。”“反了天了!”阎埠贵越想越气,以前有三个儿子是他的骄傲,可谁能想到,三个儿子都不成才,老大指望不上,老二傻里傻气,老三都造反了。“爸,我这不是担心你是傻柱变的嘛。”阎解旷还觉得委屈。要不是这时想到三大妈,阎埠贵肯定不会轻饶阎解旷。
父子俩来到最里屋,三大妈还抱头撅腚在那打哆嗦,冷不丁被人拍了肩膀一下,直接尿了,哆哆嗦嗦地念叨:“别杀我!别杀我!”随后头也不抬大喊:“老头子,傻柱抓我肩膀了,你个死鬼跑哪去了!”“解旷他妈,是我!”阎埠贵说道。三大妈这才抬起头,两眼无神地看看阎埠贵,又看看阎解旷,好半天才认人。“老头子,解旷,你们都在,真是太好了。”被吓哭的三大妈缓缓站起身,“你们是不知道,刚刚有多凶险。”说到这,啪啪两声,阎埠贵和阎解旷一人挨了一个大耳光。父子俩懵了。“老婆子,你这是干什么?”阎埠贵满脸委屈地问,没像对阎解旷那样还手。“你们不是傻柱变的?”三大妈问。原来阎解旷那反应是随根,真正的源头在三大妈这。“妈,我们怎么可能是傻柱变的?”捂着脸的阎解旷噘着嘴说,还给出理由,“如果我们是傻柱变的,这会你还能完完整整跟我们说话吗?”“这话说得也是!”三大妈点头。然后一家三口抱在一起。
今晚注定不平静,咚咚的敲盆声响起。刘家,被吵醒的大妈推推刘海中:“老头子,你听,谁在敲盆。”“大半夜的,谁知道谁又犯神经病呢!”刘海中睡眼朦胧地回了一句,然后翻个身又打起呼噜。大妈哪能让他睡,一脚踹醒他。院子里,“是三大爷啊!半夜三更的,你这是闹哪一出?还让不让人睡觉了?”别看何大清丧子不久,可一点没看出他有丧子之痛,这老何平日吃得多睡得香。随着时间推移,越来越多的住户走出家门,看到是阎家闹腾,嘴里都嘀嘀咕咕,明显有话要说。“不好了!大事不好了!”阎埠贵上气不接下气地喊着,不知是激动还是咋的,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没人明白到底咋回事。“三大妈,究竟怎么了?”许大茂问。“傻柱回来了!”三大妈终于说出原因,还说得神神秘秘,带着气氛。一听这话,在场的人都精神了,警惕地张望四周,寻找傻柱下落。
幸好没看到傻柱,不然这帮人不得吓尿。要说最慌的,莫过于贾张氏。虽说眼睛看不见,但她心里七上八下。哪怕和傻柱是半路夫妻,她也害怕。她心里犯嘀咕:傻柱回来了?真的假的?他回来干什么?难不成是找我算账的?他是在记恨我将他的骨灰给扬了?贾张氏告诉自己要冷静,稍稍恢复理智后率先开口:“三大爷,三大妈!你们开什么玩笑!半夜三更不睡觉,闹的这是哪一出啊!都什么年代了,还神神鬼鬼的!哪有那么多神神鬼鬼。”没等阎埠贵和三大妈回应,王同宗开口了,他看着贾张氏问:“贾婶!傻柱是不是来找你的?”“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老寡妇当场就成了经验值。“王同宗,你胡说八道什么。半夜三更,竟说这些不吉利的话。你信不信我告你宣传迷信!”贾张氏气愤地说。“我怎么胡说八道了!今天可是傻柱的头七。老话说得好,头七回魂夜,亡者上门。”“老一辈,都是这么说的。”王同宗搬出传统。今天是傻柱头七,贾张氏真给忘了。没想起来还好,王同宗这一提醒,她更毛骨悚然了。今晚小风嗖嗖像哨子,按照老一辈说法,阴气重,最适合鬼魂出没。贾张氏不知是被吓的还是冻的,打了个哆嗦,抬手摸摸肩膀。“难道,傻柱真的回来了?”贾张氏小声嘀咕。人就怕心里有念头,一旦产生就挥之不去。
“啊!”王同宗猛然大叫一声,所有人心里一哆嗦。“王同宗,你干什么?”易中海想耍威风,可现在院里谁还服他。“我看到……”王同宗刚说三个字,阎埠贵赶忙问:“你看到什么?”“我看到刚刚有只黑猫跑了过去。”王同宗这话一出,大家悬着的心才落地,尤其是贾张氏和阎埠贵两口子,松了口气,拍着胸口。虽说放心了,可又成了提供经验值的小怪兽。“来自阎埠贵的怨念值加……”“来自三大妈的怨念值加……”“来自贾张氏的怨念值加……”系统提示刷新。“王同宗,你一惊一乍干什么?不知道人吓人,吓死人啊!”三大妈怨气冲天。“三大妈,你看你这话说得,我怎么就一惊一乍了。我这个人厚道本分,你们是知道的。我只是在说一件事实而已,怎么就人吓人吓死人了?再者说,老话说得好,不做亏心事,不怕鬼敲门。三大妈,人家贾婶还没慌,你慌什么?退一万步来讲,就算是傻柱回来了,又能怎么样?都是你看着长大的,多少年的老邻居,他还能害你不成?”说到这,王同宗话锋一转,试探性地问:“莫不是,你心里藏着什么亏心事?还是说,傻柱的死,跟你有关?”一听这话,三大妈炸了毛,阎埠贵也不甘示弱,两口子成了双响炮。“你小子胡咧咧什么?傻柱是你家电线电死的,跟我们有什么关系。”“就是!王同宗,你可别冤枉好人啊。”“傻柱真要回来算账,第一个就找你。”“就找你。”……
虽说是半夜,但王同宗心情不错,睡觉哪有逗这些人乐趣多,而且还有好处,一举两得。“行了,行了,都少说两句吧。”“我看一个个都是闲着没事,吃饱撑着。”“大晚上的,闹腾什么闹腾。”“都回去睡觉。”易中海晃着膀子嘟囔着要回家。他还没走呢,王同宗哪会放过他。“一大爷,我刚刚看到那黑猫,好像钻进你家了。”不等易中海说话,王同宗继续说,“老人不是常说,这黑猫,可是阴性动物,邪乎得很。你说,会不会是傻柱变的?”“王同宗,你耍什么花招?”易中海沉着脸问。“我这怎么是耍花招,就是想提醒您,小心一点。”王同宗看向大家,挑动着大家的神经,“大爷,三大爷,李叔,王婶……有件事情,你们都知道的。那傻柱生前可对一大妈有想法来着。这死后……”后面的不用多说,给大家留想象空间,让他们自由发挥。大妈率先开口:“一大爷,我觉得王同宗这话说得对,你还真得悠着点。”本来大妈就烦易中海,在她看来,没易中海,她家老刘早当上一大爷了,有些人占着茅坑不拉屎,这么大年纪还占着位置。“是啊,一大爷。这鬼怪,可没有什么道理可讲。傻柱那家伙是个什么样的家伙,你也应该知道。跟个茅房的石头一样,又臭又硬,还犟得很。他活着的时候,就没人能管得了他。死后,真要回来,那还不得为所欲为了。”刘海中也跟着起哄。“大爷,您也得小心着点。”王同宗又盯上刘海中。刘海中脸上笑容顿时消失,贡献三万点怨念值后,白了王同宗一眼:“我小心什么我小心,王同宗,大晚上的,别胡咧咧。你不说话,没人把你当哑巴。”“大爷,你后面。”王同宗抬手猛然大喝一声。
“老婆子,我后面怎么了?”刘海中脸都白了,一点血色都没有,他不敢转头。不过他指挥别人的本事还是有的,可大妈这会也被吓得够呛,哪敢转头去看。“王同宗,你大爷身后有什么?”大妈想起王同宗。“没什么,没什么。”王同宗这话一出,那两口子一共提供了十万点怨念值,每人五万。虽说不算多给力,但也还行。“没什么,你就一惊一乍。王同宗,我算是看出来了,今天晚上本来没事的,就是你在里面捣鬼!”刘海中气呼呼地说。“王同宗,你究竟想干什么?”“王同宗,你不想睡觉,你也别拉着我们一起跟你胡闹啊。”“我算是看明白了。你这是吃饱了撑着,没事找事。”“吓唬我们,究竟对你有什么好处。”……众人七嘴八舌地说着,尤以三大妈和贾张氏两个老娘们最积极,话就她们俩说得多。
眼见自己成了众矢之的,王同宗不慌,心中暗道:不给你们点颜色看看,真当我是吃干饭的。对于王同宗来说,香江那位姓霍的他轻易不敢得罪,毕竟是巅峰榜大佬们好友圈的大人物。可对付这帮人,那还不是小菜一碟。系统打开,商城走起,装神弄鬼符兑换。瞬间,整个院里的人都不好了。因为一道阴森森的声音响起,这声音他们不陌生,是傻柱的声音。怕啥来啥,这时候他们最不想听到的就是傻柱的声音。“我死得好惨啊!”就这拉着腔调的一句话,那帮禽兽当场肝胆俱裂。贾张氏两腿直哆嗦,秋风一起,直接尿了。“刚刚那是什么声音?”“好……好像是傻柱的声音。”“妈呀,鬼啊!”“傻柱回来了!”“快跑。”……回过味来后,众人哪敢怠慢,赶紧往自家跑。能躲床底下的绝不躲被窝里,能藏柜子里的绝不坐板凳上。对他们来说,今晚注定不平凡。“可惜喽。”“吓到这帮禽兽归吓到这帮禽兽。”“怨念值没有收割到。”虽说装神弄鬼符成本没收回来,但王同宗觉得这符用得不亏。
次日,三位大爷碰头了,就因为昨晚的事。三人一合计,虽说平安度过昨晚,可今天难过啊,以后日子还长,任由这情况继续可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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