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向前一步,高大的身形便笼罩住了她,一伸手就如同拎起一只小鸡似的提起了她,让她不由自主的只能仰起头再靠在镜子上。
莲蓬头的水顷刻间就飞落下来,浇了她一头一脸的湿。
怔然的望着他,她不习惯这样的他。
他的手却一点也客气的就在她的身上游走。
每一寸肌肤都不放过的流走着。
使劲的费力的揉搓着,那搓揉仿佛要揭掉她的一层皮似的。
让她很痛很痛。
她静静的一声也不吭的随他做着这一切。
先是她的脸,指腹落在她的红唇上的时候,那用力的一揉就让那里红润一片,却已微肿,惹她涨痛无边。
移开她的唇时,他的手随即就到了她的颈项上,他搓揉着,速度飞快的再向下移时,他的手和着水已抓住了她的一粒柔软。
还是狠狠的揉搓着。
狠的,让那上面全部都是红晕,已经再也没有了之前的白皙。
轻颤,颤如小兔子般的就在他的眼前。
他的亢奋感越来越重,可他不想要一个脏兮兮的她,他一定要洗干净她的身体,再让她乖乖的取悦他,他们的协议才刚刚开始不是吗,她要履行该她做的一切。
何时,他开始变得连他自己也不知晓了。
可他,不能心软。
心软的后果就是让自己再一次的被这个女子所骗了。
还是觉得她象。
很象很象。
可她月匈前的那道不是疤痕的红晕又让他无从解释。
如果,她真的跟了二哥,那他,就掐死她。
她的眸中隐隐的是泪,轻轻的摇首,她不痛。
比这更痛的是心。
泪,轻轻的不自觉的就从眼角滑落,可混合着的还有莲蓬头不住喷涌而出的温热的水。
分不清哪一滴是泪,分不清哪一滴是水。
她笑望着他,满目都是忧伤。
他的手开始下移,她平坦的小腹让他想起了那两个孩子,“你这里,生下了别人的孩子,是不是?”他根本就不相信那是她抱养的,绝对不是。
她摇头,拼命的摇头,“贺哲,不是,不是。”她生下的只是他的孩子呀,不是别人的,不是别人的,心里默念着,拼命的摇头让她短发扬起的水飞扬着洒在他的脸上,也晶莹了他的一张脸。
从前,他真的不是这样的。
就是记得他曾给过她的温存给过她的美好,便是那些才支撑着她带着孩子们独自走过了近四个春夏秋冬。
冷冷热热,一年又一年,苍老的不是身体而是一个颗心。
这些,他知道吗?
他不知道。
他只会歪曲事实,只会怀疑他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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