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大彪第二次将迫击炮射程增加两百米,中间间隔约三分钟。尖锐的呼啸声再度响起,三秒后又是一声惊天巨响,张大彪望着城内升起的火光。
“还是不如主公,歪了十几米。”
他目光落在最后一颗炮弹上,项汶总共准备了五枚。张大彪最终忍住未发,毕竟这神奇力量不知何时再有,此刻他抱着炮弹,兴奋之情犹如抱着心爱的婆娘,目光紧盯着长安方向,一个古代士兵就这样被项汶带成了“二战士兵”模样。
或许是老天也不满韩遂作为,第二枚炮弹落在前来支援的成公英脚边,他毫无痛苦地刹那间化作无数碎肉。
韩遂与五六个副将目睹军师化为血肉,众人精神崩溃。他们深知自己放异族入境罪孽深重,不知何时大难临头。五六个副将对视一眼后看向韩遂,韩遂瞬间领会,大喝道:“你们这是要弑主吗?”
“主公,您不该放异族入境,您也看到了,老天都不帮我们!唯有主公身死,天罚才可能消失!”
韩遂怒道:“汝等都是本将提拔的,杀了我,尔等同样难逃一死!”
六个副将用行动回应。
“来人啊,给我杀了这群叛将!”
士兵们闻言默契地退开,空出一块场地。远处喊杀声不绝于耳,此处却陷入内讧。韩遂军中本就积累诸多问题,此刻一并爆发。许多来自西凉的将领对韩遂杀马腾之举极为不满,连结义兄弟都能下手,他们这些下属又怎能安心?
韩遂的嫡系人马还在抵抗汉中军,但他恐怕活不过一分钟。六个偏将迅速将韩遂斩杀,提着人头率一万多士兵投降。主将一死,嫡系放弃抵抗,纷纷投降,士气全无,韩遂已死,抵抗只是送死。
汉中军从第一发炮击到战斗结束,总耗时不到两小时,五万士兵收编十来万兵马,创造前所未有的战绩,常被后人研究学习,众人始终困惑韩遂为何如此短时间内兵败。
另一边,匈奴与鲜卑联手杀了氐族首领和羌族首领时,张飞张辽领兵突围,虽在混乱中损失一万兵马,但成功逃往指定位置。
在法正与贾诩的谋划下,边章二人以及北宫伯玉与檀石槐单于翻脸。项汶攻击长安时,四十万大军猛攻翁城。项汶所筑翁城呈大回字形,中心是长安,中间是项汶的二十万大军。
单于不知长安战况,只晓得长安韩遂正与汉中军作战,他借配合韩遂之名攻击翁城,实则寻机除掉边章和北宫伯玉,他得逞了,却没料到氐族和羌族失去首领后联合对抗鲜卑匈奴,这使张飞张辽得以突围。
局势错综复杂,望着远去的张飞张辽军队,法正问道:“主公不是拿下长安了吗?为何还有厮杀声?”
贾诩笑道:“孝直,主公这次攻打长安仅用一个时辰,若非亲身经历,我也难以置信。所以必须让士兵喊杀一天一夜,以此迷惑敌军。不出意外,四支异族还会达成脆弱联盟,只要他们攻城,立马佯装不敌撤入城中,将翁城让给异族。”
法正眼睛一亮:“如此一来,他们四家又要起争斗!”
贾诩捻着胡子:“没错,但不会太激烈。之后氐族会离开,羌族也会返回凉州,翁城会被匈奴鲜卑占据,届时便是主公威震天下之时!”
贾诩说得如此明白,法正若还猜不到便枉为谋士,二人相视一笑,在瓮城之内布置起来。
汉中军大部分撤入城内,留下少量部队守护翁城。在法正贾诩谋划下,单于与檀石槐误以为汉中军与长安守军两败俱伤,遂联合其余三族猛攻翁城,汉中军佯装不敌退入长安城内。
环形翁城的匈奴大帐之中。
“哈哈哈,什么狗屁冠军侯?还不是一样龟缩城内?”
一匈奴老者出列说道:“单于大人,汉军行为太过诡异,恐有诈!”
匈奴王单于满不在乎:“族老安心,此刻汉军犹如瓮中之鳖,围而不攻,能奈我何?”
异族多为骑兵,攻城虽弱,野战却强,只需守住城门,便可将汉军困死城内。虽说长安粮草充足,但兵法有云久守必失,匈奴单于颇为自信。
老者见劝不动,便不再言语。檀石槐说道:“尊敬的单于大王,羌族氐族依旧是个祸患,留他们在军中恐生变故!”
“无妨,新上任的首领没什么头脑,只需围城几日按兵不动,两族军中必会哗变,不足为惧。”
另一边,氐族羌族两个临时头领交谈。
“你我皆是族内推举的临时首领,不能留在这了,我建议立刻退兵。”羌族首领来回踱步。
“这匈奴人凶狠好斗,鲜卑人反复无常,与他们共事无异于与虎谋皮,我也打算撤军,长安财富我羌族不要了,雍州城郡众多,抢哪里不是抢?”
二人想法一致,他们大本营在雍州凉州,离家近,考虑自然不同于匈奴鲜卑,后者妄图一口吃成胖子,前者则倾向细水长流。
近四十万异族大军驻扎在翁城之内,显得极为拥挤。西南方向是氐族羌族,东北方向是匈奴鲜卑。汉军修筑的城外城围绕长安而建,两墙间隔400米,全长三十公里,容纳四十万人不在话下。项汶留下的军帐全被敌军占据,不少人为争夺军帐大打出手,唯有强者方能优先享用战利品。
长安城内,项汶下令:“众将听令,今夜火烧翁城,争取一举屠灭异族!接下来听从法正贾诩二位军师的安排!”
五十多位将士齐声应诺,项汶目光投向法正贾诩,二人出列抱拳:“多谢主公。”
这可是留名青史的大好机会,火烧四十万异族,二人有此战绩足以夸耀一生,项汶竟将指挥权交予他们,令二人激动不已。
“行了行了,此战我就不参与了,你二人莫要让我失望!”
贾诩露出狡黠笑容:“主公放心,翁城留下的大营布满火油,还埋伏了五千精锐藏于城墙之内,大火一起,立马封堵城门。”
一众武将闻言,后背不禁发凉,许褚不满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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