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微芝不屑的拍开他手,两人一同微笑起来。
两人又在热闹的街上逛了会儿,华灯初上的时候一同去了一家西餐厅用餐,吃着味道真宗的鳕鱼,微芝心情大好。
“要不要喝点酒”?微芝含笑坐在他对面,晶莹漆黑的眼珠倒影出他冷峻的模样,她已经很久没有像今天这么开心轻松过了。
“喝酒啊”?霍绍琛心中微动,慢条斯理的切了块牛排放进嘴里,咀嚼着,“你就不怕我喝醉了…嗯…”。
“什么啊,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微芝转动着眼珠,仿佛没看见,嘴角却扬出一抹浅浅的弧度,嫣色的唇瓣泛着诱人的光泽,直瞅的人心里一阵…饥渴。
对,饥渴…。
霍绍琛再次切了块牛排,暂时用这个先填补肚子里的饥渴,目光含笑的盯着她,“好啊”,语毕,打了个响指,招呼服务员过来,“来瓶法国羊头干红”。
很快的,服务员拿了一瓶红酒过来,霍绍琛接过,示意他离开,然后在两人的高脚杯里斟入了三分之一的红酒,红色的液体,餐厅里洋溢着优美的钢琴曲,四周安安静静的,这就是西餐厅的好处,总是洋溢着神秘、暧昧的气息,连灯光都是暗淡的,桌上面甚至还极有情调的燃着烛光。
“来,敬你出狱”,微芝大方的举起酒杯。
霍绍琛微笑的和她碰了碰,纵然在牢里呆了四年,也不曾影响到他举止的优雅,“哎,你少喝点,我可不想背只猪回家”。
“你才是猪”,微芝好心情一下子就被他破坏了。
霍绍琛笑笑,也不生气,只细细凝望着对面的女子,漆黑的发丝,酡红的面容,在烛光下飘飘荡荡,到现在他都觉得像在做梦一样,她是真的又回到他身边了吗,带着一丝安静的悸动他慢慢的伸过去握住她放在餐桌上的两只手,仔细的用指腹来回摩挲,眼睛温柔如水。
微芝很少见他这个样子,虽然没有说话,但他的眼睛好像在对她诉说着缠绵的言语,心快速的怦怦跳着,咬着酒杯的她抬起眼帘与他相视。
“芝芝,别那样看我”,霍绍琛努了努薄唇,“小心我控制不住自己会众目睽睽之下再做出些什么来”。
“不正经”,微芝没好气的瞪他。
霍绍琛轻轻笑了,朝她勾勾手指,“过来”。
“我干嘛过来”,微芝撇开头。
“好,你不过来”,霍绍琛无奈的连连点头,“你不过来,我过去”。
近似无赖的跌进她身边的沙发里,一手揽住她腰肢,微芝连忙看了看四周,幸好两人坐在角落里,而且两边还有几个大花瓶挡住了外面的视线。
“谁让你叫我喝酒来着,现在喝多了”,霍绍琛有点无赖的笑道。
“你根本没喝”,微芝白他,“我看你不是喝多了,是色心发作了”。
“没错,色心发作了”,霍绍琛喝了口酒,忽然转头准确的擒住她嘴唇,红酒的液体带着浓郁的味道流入她喉咙里,微芝还没来得及品尝,就被他嘴折磨的头晕目眩。
太久没有品尝过这样深情投入的吻,她几乎要融化了,娇小的身体被他侧压进沙发里,连一点反抗的余地也没有,他来回吮吸她柔软的唇,一次又一次,直到让她专注的仿佛觉得世界上就剩下他们两个人。
周围的钢琴声渐渐听不见了,满脑子里只有他吸吮的怪声,直到再次响起时,微芝不好意思的偏开头,他贪婪的唇顿时全部落在她耳垂上、面颊上。
“我敢说如果有人看到你这副样子一定觉得你像三辈子没沾过荤的老色狼”,微芝呼着热气说。
“差不多了”,霍绍琛最后将呼吸停留在她脸上,笑道:“四年没碰过女人,你想想是何种滋味”。
“也是,以你的境界来说的确是为难你了”,微芝想起什么来,话里夹杂着一丝嘲讽。
“怎么啦”,刚才还好好的,霍绍琛擒住她下颚,强迫她对上自己眼睛,“你别不信我,我当真在牢里天天吃素”。
“没有偷吃过荤吗”?
“怎么吃荤,你教我”?霍绍琛好笑的挑着眉头。
“老色狼”,微芝骂他。
“男人和女人都一样,年纪越大越饥渴,你不知道吗”,某人直认不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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