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刚刚你在外面和谁说话?”
“隔壁家的小初,刚刚看到吓了一跳,比小时候更俊咯!”
墙壁的那边便是阿婆的房间,平常如果是在卧室,声音会小很多,但是沙发就贴着墙,那边的对话声,模模糊糊地传了过来。
盛初差点要咬到自己的舌尖,就为了忍住自己差点流出喉咙的闷哼声。
老房子的灯光很昏暗,小时候盛初写作业全靠一盏小台灯。
这时候,盛初就想到白燃说的话。
越黑,看得越清楚。
白炽灯在盛初紧实的腹部肌理上打出了淡淡阴影,与比小麦色更深的皮肤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贴在一起的时候,像是新上市的一款白黑巧克力甜品。
大猫穿衣看上去很消瘦匀称,但是他实际的体重别人看上去的感觉上要重得多,肌肉密度极大,入手就能感觉到沉甸甸有爆发力。
所以盛初在他的手里,更像是一尊易碎的玻璃娃娃。
用最轻柔的力道,做最夸张的动作。
这个过程对于白燃来说,格外煎熬。
就像是让一个五大三粗的汉子去玩积木,稍稍不注意,垒好的积木就会瞬间崩塌。
他必须要控制好自己的力道,即使手臂爆出青筋,也不能往对方身上多使一分力。
长长的虎尾紧紧地盘绕在盛初脚腕上,就连他的虎耳都似乎在用着力,不断地抖动,深怕手上一个用力,就把什么东西弄坏。
隔壁又传来小声的交谈,但是盛初额头上沁着密汗,根本听不清她们在说什么,只觉得很近,几乎就只隔着薄薄的一道墙……
这种认知让他脑子一片空白,下意识地缩紧自己的身体,连脚指头绷得紧紧地。
盛初本来是少汗的体质,就算是酣畅淋漓地跳一场难度极高的舞蹈,身体流的汗也不会太夸张。
但是此刻,还没有做任何运动,他已经有了薄薄一层细汗。
他很快有些喘不过气来,因为被密不透风地上上下下缠吻着。
盛初闭着眼睛摇曳在紧绷与狂风中,但是他还是得紧紧咬着自己的唇,让自己不要发出一点声音。
做坏事的时候,人尤其的心虚。
其实就算是盛初发出一点声音,住在这样房子里的人一般都会见怪不怪,不会往奇怪的方向想。
你会幻想,隔壁邻居正把耳朵贴在墙壁上,无时无刻听着。
沙发很窄,盛初一直光洁的小腿垂落到了地面,另外一只却勾在沙发靠背上。明明是自己家,盛初却觉得自己现在像极了小偷,正踮起脚尖,不敢有一点响动。
隔壁的谈话声停了下来,只剩下电视剧的声音,似乎在放片头。
就在他稍稍松一口气时,忽地传来声音,就像是贴在她耳边似得,这次听得一清二楚,被吓得浑身一个激灵,差点就交代出去了。
“哎,我你觉得小初适合敏儿吗?”
“你想什么呢,人家有对象了!”
“谁啊?当初小初在我们这片最抢手,三巷的那个张老姨一门心思想定娃娃亲,周瑾不同意。”
白燃重重地在盛初的耳尖上吮了一下,心里回答,我的。
他手上不轻不重地顺着盛初的发丝,贴着头皮轻揉。
心里却警惕起来。
有这么多人觊觎自己的财宝,他脑中的画面,是无数双眼睛在暗处盯着盛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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