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车上,翡翠一脸的愤怒,但她只是安静地端坐着,并不发作。
那两百多万的铜镜,子剔透依然留着,因为他不愿就这样放开翡翠,即使简影愿意出一千万购买。钱,他多的是!他只要翡翠。
在制作室里翡翠拒绝他时,他摆出了这人情未还加救命的大恩的事实,翡翠无奈,只有随了他去。
“冷吗?”子剔透把手伸到空调那,看看暖气够不够,然后把空调开到最大。翡翠赌气不说话。子剔透笑笑,潇洒地耸了耸肩。
翡翠坐累了,身子左侧斜靠在窗边,头微微地抬着,那神态很妩媚。她看向开车的子剔透,他换了一个更为时尚的发型,鬈发自然地向后拢去,额发则向后微微卷起;从侧面看那高挺的鼻子的优美弧线,像极了港剧里英俊的公子哥,高贵不羁。
他瞥了一眼翡翠,眼角淡淡的笑纹使得他的容貌更显俊朗,“怎么不问我带你去哪?”翡翠轻轻地转过身子,看着窗外的路景,仍不作答。
黄昏时分最堵车,尤其是这样的大城市。
不一会儿,子剔透从后海那边绕过,到了鼓楼东大街上。车在堵塞的人群与车群中慢慢前行,远远地翡翠看清了那家他俩初次见面的咖啡屋。原来,那家咖啡屋叫Bluememory。风中传来了《卡萨布兰卡》那带着忧郁深情的怀旧歌曲,仿佛空气里也飘着咖啡的清香。蓝调回忆,好美的名字!
“要不要进去喝杯咖啡?”
翡翠抿着嘴不说话,但那清香的咖啡味让她浮躁的心慢慢平静下来。子剔透见她不语,正想把车开走,这时翡翠轻启朱唇,“我想进去坐坐。”
子剔透看向她,放松了的她,眼睛那样深邃,幽幽地望着远方,让人捉摸不透。
车门开了,子剔透伸出手。这只是一种社交礼仪,翡翠也就顺从地挽着他,走进了Bluememory。《卡萨布兰卡》那泛黄却愈加浓重的旧时旋律,仍在彼此之间回旋。
翡翠放松了疲惫身心的,听着旧唱盘,喝了一口咖啡靠在皮沙发上合上了眼睛,整个人都陷进了沙发里,如同一个脆弱的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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