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走进屋子,拿绳子把这三人五花大绑,而且用黑胶布封住他们的嘴,又走到屋外拿了三个大箱子,把他们塞进去,封上箱子。
李向泽说道:“给他们仨打电话。”
不一会,宾馆又走进三个男人。他们两人一组,将箱子抬到宾馆外。
城市的夜空,除了黑暗还是黑暗。
“哗”尖锐刺耳的声音钻进耳朵,三个箱子就被装进白色面包车。
李向泽说道:“去大坝。”
他和凯子、小五三人坐上一辆黑色雪佛兰。
二十分钟后,白色面包车和黑色雪佛兰到达大坝。
李向泽右脚踏出车外,随后整个人钻出雪佛兰,关上车门。
五个人合力把箱子抬出车外,用刀子把箱子划开。
三个光膀子男人如泥鳅般在地上挣扎。
李向泽掏出一盒中南海,取出一根叼在嘴上,用打火机点燃,浅地浅吸了一口,吐在黑暗里。
“给我揍!”
五个人如古代的狱吏一般,对地上的三个人拳打脚踢。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七分钟。
李向泽刚好吸完中南海香烟,他扔掉烟头,用力踩了踩,说道:“好了,别打了?”
他从车里拿出一个匕首,在纹鹰男人的面颊拍了拍,笑道:“白梁栋,服不服?”
小五蹲在李向泽身旁,掀去黑色胶布。
白栋梁使劲点头,低三下四道:“泽哥,服了,求求你饶了我们兄弟吧!”
李向泽讥笑道:“真服了?”
白栋梁如狗一般道:“泽哥,小弟我真服了,我要是骗你天打五雷轰劈死我。”
李向泽用刀子在白栋梁的脸颊使劲拍了拍,说道:“我不管你是真服假服,你要是来报仇,虽时恭候。”
白栋梁摇晃着脑袋说:“泽哥,不敢,不敢……”
李向泽给小五使了一个眼神,白栋梁的嘴巴再次被胶布封上。
李向泽两眼一闭,一刀捅在白栋梁的小腹,任由他如野狗一般疼痛嘶喊。
白栋梁双手握拳,松开,反反复复。这种痛感,恐怕只有当事者才能说得清——痛彻心扉。
白栋梁蜷缩在地上,除了怒和恨,还有面对李向泽第一次涌出的恐惧。
李向泽又走到另一个男人身畔蹲下,揭开黑色胶布,笑道:“跟我混?”
只有沉默和一双凶神恶煞般的眼睛。估计他是咬定了李向泽不敢杀人,既然得挨一刀,还不如硬气点。而且他和白栋梁是一起从农村光屁股长大的发小,绝对不可能抛弃发小跟手腕高出白栋梁一筹的李向泽混。
李向泽也不废话,贴上胶布,在他的小腹捅了一刀。
李向泽站起身不去看那张扭曲的面孔,只听见“呜呜哇哇”哀嚎声。
李向泽垂头看向那个纹着老虎的光膀男人,笑道:“跟我混?”
光膀子男人拼命点头。
李向泽微微一笑,“还是你懂事。”他转身去看白栋梁。
白栋梁额角被小五他们揍的淋漓鲜血,狼狈而凄凉,原本帅气的脸庞,也已肿胀变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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