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我发现她真的忘了很多东西,似乎是在选择性地屏蔽过去不愉快的经历。
我当时并不知道她以前受过精神创伤,直到后来对她了解地更深入了,我才逐渐意识到。
“很好。”我评价到,“忘了说明不重要。”
“嗯,应该是。”游萸开始把话题转向我,“我都说完了,你有什么要说吗?”
到了这个份儿上,我如果不说点真材实料的就真说不过去了,我决定坦诚相见:“我高中傻不锒铛,没发现谁喜欢我,我也没喜欢过谁。大学时我跟舒慈有过暧昧,但没成。”
“舒慈?”游萸有些吃惊,“就是上次去l国找你的那个舒慈?”
“嗯,是她。”我老实交代。
“怪不得,”游萸似乎解开了心中的一个谜团,“我那时就觉得你们之间有些奇奇怪怪。”
我顿时后背冒汗,瞪着眼珠子解释:“我们什么也没有,我们现在就是单纯的朋友,你千万别误会,我发誓。”
见我急赤白脸地辩解,游萸笑着说:“我当然相信你了,着什么急?”
听她这么说,我又找补道:“你说,你需要我发什么誓?”
“发什么誓,不用啦!”看样子游萸是真的很信任我,我放下心来。
正说着曹操,曹操就发来了信息,我听到卧室里我的手机震动了一声。
游萸起身去倒水,我赶紧跑去卧室看了一眼手机。
过了几分钟,我才慢吞吞地走出去。
“有事吗?”游萸问我。
“没事。”我掩饰到。
滋滋,手机使劲响,这回不是信息是电话,我赶紧把电话按断了。
“为什么不接,谁呀?”游萸有些好奇地问我。
我一紧张,就漏了馅:“是舒慈。”
“她找你有事?”看样子游萸并不介意我跟舒慈继续联系。
“嗯,那个”我开始紧张支吾,表情很不自然,“她约我见面。”
“哦,可以呀。对了,她知道我回来了吗?”游萸问。
“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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