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羽危险地眯了眯双眼。
果然如他所料,傅问舟的毒根本没解,这点,他还是相信瘸子的……虞清然见过瘸子,一定是猜到瘸子就是制毒人。
至于萧池,立功心切,莽撞行事,也说得过去。
“虚伪小人!”
拓跋羽扔了刀,目光充满了鄙夷和不屑。
“来人,将他给我押下去!”
哈桑带人进来,萧池被押下去之前,沉沉看了眼瘸子。
瘸子似乎是痛晕了过去,一动不动地仰躺在地,口鼻都在渗血。
哈桑很快又进来,“将军,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北蛮王有令,若拓跋羽三日之内不动身回去,就视为叛军。
他们将永远也回不去。
且北蛮王手里,还有近百万大军。
北蛮也不止拓跋羽一员猛将。
拓跋羽目光扫向楚砚,再扫向瘸子,若有所思:“一个重臣,一个叛徒,再加一个救命的,应该可以谈个好价钱吧?”
大周将筹码都送来了,他若不好好利用,岂不是辜负。
……
拓跋羽要拿三名人质谈判的消息到西河镇时,傅问舟刚咳了血。
廖神医和兰鸢轮流诊了脉,什么也没说便走了出去。
温时宁也没追出去问。
她甚至没有多此一举的再诊上一诊。
她支走所有人,缩进了傅问舟的被窝。
已进寒冬。
天是真冷。
他们商量着两个时辰后出发。
她现在什么也不想做,只想窝在二爷怀里,就那么静静地待一会儿也好。
傅问舟搂着她腰肢的手掌灼灼,气息隐隐不稳。
“时宁……”
“不叫夫人了?”
“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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