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些人,因为心底里没有所依靠的东西,只能这样拉虎皮做大旗,显示出自己与众不同,殊不知反而暴露了他们的脆弱。”
“我脆弱?”他的脸更黑了,是的,她的这句话刺进了他的心底深处——他承认,她说的有道理:正是因为他忘记了一切自己的
过去,忘了自己是谁,忘了自己曾经爱谁,不知道自己原本所要追求的是什么,为了保护自己,也是为了说服自己,他将自己装扮成
冷酷无比的模样,认为这样,就不会受到伤害。
然而她这样赤裸裸地揭示他心中所想,到底触了他的逆鳞——他冷笑一声:“我倒要看看谁脆弱……”便顺势将她往后推去,她
站立不稳,两个人一起倒在那张缠着金丝的绳床上。
所谓床戏1
……
眉儿第一个想法就是,哎呀,强OOXX;少儿不宜,换台啊。
第二个想法就是:我靠,这绳床缠了金丝还那么硬,不会把我的屁股勒成田字格吧!
第三个想法……头顶的翠绿阔叶树上鸟儿拖着硕大绚丽的尾巴,饶有兴致地看着下方,这鸟儿真不学好,喂……千万不要给我突
然甩下一坨鸟粪啊……
第四个想法,我靠,他真重……
“你在想什么?”他舒服地以她作为人肉垫子趴着摇了摇,嗯,这天气可真舒服,不冷不热,又有佳人在怀……不,是在当垫子
……
“你不会压死我吧。”她伸了伸脖子,吃力地抬起头来,觉得自己很像一只乌龟……
“我怎么舍得呢?你不是说你会唱戏么?”萧榭顺势换了个更舒服的姿势,两臂穿过绳床绕到她脑后,环住她柔弱双肩,“来,
给本尊主再唱一个。”
“唱你……个头……”她很庆幸幸好没有吃早饭,不然会被他气得全部吐出来(当然也可能是压的……)
“咦,你唱的那个曲儿不是很特别么?什么愿意为了心上人消失,哎呀,可把我感动的。”他眯了眯眼睛,眼梢弯得风流无比,
眉儿立刻浑身寒毛一竖——我靠,无药上身了。
“我不记得了。”眉儿才不要这样被四仰八叉地压着还要唱这种圣母曲子,干脆装傻充愣好了。
“你不记得了?我还想跟你学唱呢……”萧榭摇了摇头,“真是不凑巧。”
“你堂堂一个尊主,唱什么戏,也不怕别人笑话。”她冷笑,敢情此人还有个当明星的瘾呢,真是看不出来。
“我倒是不愿意学,只不过跟你配戏那家伙我看不大顺眼。”他很舒服地将脸靠在她的颈窝中,长长的睫毛好像小扇子一样在她
细腻柔滑的肌肤上拍动,眉儿只觉得颈部大动脉差点儿僵住了,苦啊!
所谓床戏2
“人家说不定看你也没有多顺眼。”她小声嘟哝。
却被他不幸敏锐地完全捕捉到了,脸一黑:“你说什么?他看我不顺眼?”
“我什么也没说……”她被他的目光看得有些发毛,不着痕迹地朝旁边挪了挪,可惜这绳床在两个人体重的压迫之下绷得紧紧的
,大家学过物理的都可以想象这是多么难的一件事……
“他是嫉妒。”舒舒服服靠着的男子下了结论,忽然觉得眉儿的耳际很香,忍不住伸出舌头舔了舔,嗯,味道也不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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