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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谁说的?”段黎立马反驳道,“他们就是觉得你心肠好,所以才会这么听你的话,我经常听到有人夸你呢!”
段玉笙失笑:“你什么时候开始也会伶牙俐齿了?”
“胡说!”段黎撇撇嘴,“这是我的真心话。”
“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你尽管去做好事,坏事我来做就好了,他们说你是仁心的大善人,说我是索命的女阎王,是天造地设的一……”
段玉笙有些不高兴,立马说:“胡闹!谁敢这么乱叫你,你就军令处罚了!”
“哦……”段黎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
其实她还挺喜欢这个名字的,这不比将军还霸气?
但是显然段玉笙和她理解的不同,她无奈地吐吐舌,早知道就不这么说了。
他们两个站在街上,城中形势有些紧张,攻城的计划迫在眉睫,但是段玉笙心里却还没有个万全之策。
他心里焦急,面上不显,但是段黎看得出来,遂,两个人一块儿散散心,找找主意。
“报!”一位持械士卒急切地朝着他们奔了过来,他单膝一跪,飞快地说:“禀告世子,将军!城门口传来消息,来了朝廷的人!”
段玉笙眉峰一皱:“来了多少人。”
士卒答:“一个。”
“一个怕什么?”段黎嗤了一声。
士卒说:“看样子像是使臣!还拿了一个东西,说是一定要去世子亲自到才行。”
段玉笙若有所思:“是么?带我去看看。”
段玉笙两人一路从街边上了城墙,他们居高临下,远远地俯视。
在空旷的平地上,立着一位骑马使,他手里带着一副卷轴,昂着头,双手平直地将卷轴摊开。
金灿灿的,带着祥云瑞鹤。
“那是圣旨。”段玉笙淡淡地说,那东西对于他而言再眼熟不过了。
应是他那位皇帝叔叔给他传了话。
段玉笙轻吐一口气:“先听听他念的是什么。”
城墙上的士卒朝着底下大喊了一声:“世子已到,有什么屁话快说!”
骑马使仰头看了一眼,发现段玉笙厚,才规规矩矩地举起圣旨,口中念念有词,声音足够洪亮:“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吾侄宁王之子受贼人蛊惑,反叛谋逆,朕深感痛惜,但念及朕与宁王的手足之情,皇族骨血之亲,宁王世子段玉笙,若是愿降认罪,朕愿从轻发落,留其性命,钦此。”
他捏着腔调,面上的轻蔑十足:“宁王世子,还不速速接旨。”
段玉笙没有动,周围人却已经握紧了拳头,他淡笑着,甚至于脸上都没有浮现出别的情绪。
至少,不愠不怒。
“那是什么人?”段黎率先开了口,她脸色不好地问。
段玉笙回答:“朝廷的使臣。”
“那我能杀么?”段黎又问,她眼眸里是赤裸裸的杀意,平静得叫人生起恶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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