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晚随口喷了一句,然后按着额角,继续看竞标书。
唐诣的话她根本就没放在心上,等他发慈悲赏她一个项目,她还不如等陨石砸地球,把竞争对手团灭。
……
“寿宴那天,江晚是怎么受伤的?”
会所包间里,唐诣捏着酒杯,侧头问章廷。
章廷愣了一瞬,疑惑道:“你不知道?”
唐诣睨着他,眼底的不耐几乎溢出。
章廷干笑着挠了挠头,小声说:“我以为你知道呢……她就是在女宾的露天温泉那儿摔倒的,好像是去给伯母送浴袍。”
顿了顿,章廷又说:“反正只是个小意外,好像还是踩到什么东西了,哥你也甭生气,摔一跤而已,谁还能因为这事儿笑话你?”
旁边的人喝得半醉,隐约听到他们在谈江晚,便凑过来说:“章少,把嫂子也喊过来呗?”
章廷一脚把他踹开,嗤笑:“喊她来扫兴干什么?”
“哎,我家有个项目刚好缺投资。”那人嬉笑着,“谁不知道江大小姐有钱啊,诣哥在这儿,她肯定能给我投笔大的!”
章廷下意识看向唐诣。
唐诣嘴角噙笑,笑却不达眼底。
他睨着那家伙,哂笑道:“我是卖
笑的?”
五个字,瞬间让他醒酒。
他干笑着挪开一点儿,绞尽脑汁琢磨着该用什么借口岔开这个话题。
正这时,包间的门被推开,进来的是林家大少林夏。
他甩着手上的水珠,轻笑着看着唐诣说:“诣哥,你猜我看见谁了?”
唐诣散漫地抬眼扫了他一眼:“看见你爹了?”
林夏像被掐住脖子似的,嘎了一声之后才满眼哀怨地看着他,说:
“我看见江晚了,就在楼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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