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话时,撅着嘴,明晃晃的嫌弃。
韩拓今日心情大好,分毫不恼,起身进了净房。
顾婵踢掉软底绣鞋,抱膝坐等,只盼时间可以过得慢一些。
不过一盏茶功夫,韩拓便回到寝间,红纻纱滚青边的中衣敞着,露出白皙结实的胸膛。
顾婵红着脸往床内退了退。
韩拓坐到床畔,长臂一展便将人拖回来搂住,笑问道:“做什么躲?”
“没有。”顾婵嘴上不承认,双手却推着韩拓胸膛,企图从他怀里挣脱。
韩拓又不傻,哪有察觉不到的,他并不拘住她,只低下头来,噙住那红艳艳的小嘴。
这一吻极尽温柔之能,放在往常顾婵早头脑空白,软在韩拓怀里由他为所欲为。
可是她今日格外紧张,半点也不能投入。
韩拓感觉到顾婵的僵硬,体谅她新婚夜的不安,更加温柔以待,终于令她渐渐舒展开来。
一件件衣裳从低垂的帐幔边缘跌出,先是素纱中衣,然后是同色亵裤,最后是红缎金绣牡丹抹胸。
龙凤喜烛照耀出的光影下,隐约可见帐内交缠的身影。
“疼……”顾婵突然轻叫出声。
“别怕,我轻一点。”
韩拓轻声安慰,可是顾婵已经恢复到最初那紧张僵硬的状态,他只能从头再来,更温柔待她。
亲吻,抚。摸,然后再一点点向下延伸……
以韩拓以为怀中人已完全准备好,正要再进一步时,便听到顾婵哭着喊痛……
于是,又停下,再重来……
一次,两次,三次。
这种事女人没关系,对于男人来说却是最恶劣的折磨,饶是韩拓耐心再好,再温柔体贴,也禁不住变了脸色。
顾婵本就害怕,韩拓脸一冷,看起来就偏向上辈子洞房时的样子,如此一来她只有更怕,不管韩拓如何调。弄,都只令她更加紧张。
最后,只好无奈地停下。
韩拓抱着顾婵坐起来,轻抚她后背,想令她放松些。
顾婵以为他生气了,怯怯地道:“我疼,真的疼……那里……还有腰腹都疼。”
说到后来不免委屈,话里便带了哭音。
韩拓也疼,头疼。
如果圆房翌日她跟他说腰腹疼,他还能反省一下自己是否太过粗鲁,现在她连粗鲁的机会都还没给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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