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赦如释重负,喜悦盈满他,他以不可遏止的感情深吻着她,只是一旦卿卿我我起来,他又忘我地加重力道回吻她。
他的重量压覆上她,以身体的热度笼罩她全身,他们再次沉浸在极致的欢愉中。
“你真美。”他低下头,用嘴摩挲她。一如昨夜,只是现在更狂野、更野蛮,他的爱将她推到前所未有的最高峰。
他根本没有让她休息。直到当她有丝清醒时,才发现自己竟然与他躺在落地窗前的地板上。
不知何时,地板上覆上了毯子,毯子上置放不少可口的食物,有香槟、奶油蛋糕、水果……他见她半眯的双眼,竟意图不轨地在她半睡半醒间,好玩地将香槟倒在她的胸脯上,她被冷冷的水果酒吓得顿时清醒、哇哇大叫。而他则不饶她,继续用他恶毒的舌头品尝她全身……本是强烈的抗议声,霎时转为无数欢愉的低吟声。
最后,他在热腾腾的浴池中,为她沐洗全身,然后横抱起湿漉漉的她躺在落地窗前,慢条斯理地为她擦拭身体,甚至用他的十根手指当作梳子为她梳头。
此时,冬山河眩目灿烂的夜景,恍如金色的阳光,正泛滥闪耀地借由玻璃窗映入人们眼中,地面上反射着他们结合的长长影子。
她对他柔笑如花,她拨开他温暖的手掌,用双手束起自己的头发,将它分成三股。
烈赦偏过头,专心地看着绣寻漂亮修长的手指轻轻运转。
“你是怎么做到的?怎么能这样编织自己的头发?”他的声音既沙哑又带着一股欲望,不知道她是否发现了?
“这不难!”绣寻却只是皱皱鼻子,自顾自地摊开手指,让他看清她如何编结辫子。
“只要把它分成三股,然后互相交叉。”
烈赦皱眉。“听起来不难。”
“很简单啊!”
烈赦露出一股孩子般的热切。“那我也要试一试喔!”
“你……不——”绣寻根本来不及说什么,她的眼光看到那双看似灵活又厚实、强壮的双手。她可以感觉他的手放在她的发上是一回事,它们轻轻地动着又是另一回事。
但她喜欢他的指尖在她发间运转的感觉。
她陶醉享受着,大眼朦胧地注视着窗外,在她心底,冬山河像是星际下的萤火虫闪闪发光。在夜空下,它宁静沉美,在无数陪衬的灯光下,它染有一股无比的神秘。她沉醉在自己的幻想世界中,眼睛一眨也不眨。
烈赦目光一闪,这是绣寻常有的专注沉思眼神,似乎每到这时候,世界上只剩她一人。
他很不是滋味,她的世界,他要到何时才能介入?他向来是占有欲极强的男人,他要她的全部,不仅是肉体,连她的一点点思绪也要点滴不漏地侵占。
他淘气地笑了,意图打断她的自我空间。“我做的对不对啊?”
她微愣,试图稳住自己的思绪,然后又垂下眼睫,郝然地注视他编好的发辫,两根手指捏住发尾。
“没错,这样是对的。”她左顾右盼。“我有发带,我去拿……”
谁知这时候,他竟然开始松开她的发辫。
“你做什么?”她惊异地问。
他给她一个很专制的理由。“我在松开你的辫子,我喜欢看你松开秀发的样子。”
“你……”她翘起唇,拿他没辙。
“有意见吗?”他强迫性地用手指轻梳她的头发,把发丝挪到她耳后,双手掬起她小小的下巴,霸道地说:“你刚刚望着冬山河入迷了,你那么喜欢冬山河吗?为什么?”
他亦庄亦谐地道:“如果你不说出原因,我可是会嫉妒冬山河的喔!明天我可能放一把火烧了……”
“我——”她睁大眼,被他怨恨兼威胁的话吓得六神无主,她紧张兮兮地说:“你是你,在我心里无人可比,你怎可跟不起眼的冬山河吃醋?”
她的安抚让他放下心中一块大石,但是他还是像小孩般跋扈地道:“我讨厌你只能看我的专注眼神,竟也出现在望着冬山河的时候。”
“这……那是因为……”绣寻很难堪,有些语无伦次,但面对烈赦的霸气,她只得乖乖地吐露道:“冬山河是我的天堂,小时候,我从不出大门,连近在咫尺的冬山河,至今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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