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小玉听闻,赶紧松手,不敢造次,“司徒大夫,四姨娘身子亏损可好调养?你一定要帮帮四姨娘,她刚丢了孩子,若是再不能生产,不知得多伤心。”
“可不是,想当初四主子多风光,二爷宠她都快宠上天,如今孩子丢了,她怎能不伤心。”唤司徒的青衣男子撇了眼床上没反映的女人,讥讽地笑着,“不过小玉姑娘大可放心,我司徒越既然身为简府专用大夫,自然会尽心尽力医治。”
他话语里的讥讽太明显,使得在床上刚有点意识的苏果都感觉到,偏生小玉无所觉,还一脸感激的看着司徒越,“小玉就知道司徒大夫是好人,不像其它人,知道四姨娘小产了,就换了副讨厌的嘴脸,他们也不想想,当初四姨娘怀着孩子的时候,他们是如何巴结的,如今四姨娘不过是丢了孩子,他们就急着落井下石,真真是可恶。”
司徒越没接腔,不过眼里的讥讽更重了。
小玉依然无所觉,絮絮叨叨说着司徒越的好,言语间满是感激。
赞美的话听多了,心地并不怎么纯良的司徒越也觉得不好意思,忙转身去写药方,写完药方,赶紧递给又准备说新得赞美话的小玉,“按时服用,一日三次,期间忌口。”
精简的十二字真言说完,提起药箱就走,深怕小玉再来一番赞美。
他人一转身,小玉拿着药方连句恭送的废话都懒得说,便趴回床边,“四姨娘别担心,有这药方,你一定会好的,小玉这就去给你熬药,相信很快就能好的。”
她这话说出口,苏果第一感觉便是小玉为了能拿到药方,故意去赞美司徒越。而急着往外走的司徒越在听到小玉的话后,脚步微微顿了下,很显然,他也是这样觉得的。
“四姨娘,你还记得先前的事吗?”小玉看着苏果满身的伤,心疼地问。
苏果歪着脑袋,努力想着,她记得早上起来去花棚记录花期,没等记几笔地面突然就震动起来,接着就是天昏地暗,再醒来,她人已经躺在满是血的柴房里。
那时候她身上火辣辣疼,听着外面看守的人说话,意识到自己魂穿到古代,身体的主人被人虏进了土匪窝里。她当时脑袋都不懵了,强自镇定下来后,她就想着逃跑。
暗自观察了好久,她终于趁两个看门的被人拉去喝酒之际逃了出去。只是她刚跑出山寨就被人发现,她慌不择路,滚下了山坡,不过好在山下就是城镇。因为人多,那些土匪没敢追来。
进来城,她找了个废弃的破宅子藏着,想等稳定下情绪在来想以后的事,可谁知道,她刚躺在地上休息,就有一个吃了□的男人冲了进来。
接着就是急切的脱衣服声,和越来越粗重的喘|息声,这让一直躺在地上准备挺尸装死混过去的她再也无法装下去,猛地张开眼,瞪向面前因春|药而满脸红潮的黑衣男子:“你你……你竟然连尸体都想奸!”
“你还活着?”男子很显没想到地上这具浑身是细碎伤口,一脸血污的‘女尸’还活着,一时间进退两难。身上被人下的春|药可是平常的两倍,在找不到人舒|解,他怕是会爆了。
苏果下意识往墙角缩了缩,天知道她有多无辜。从现代莫名其妙来了古代就算了,不是身穿也算了,竟然让她好不容易从土匪窝里逃出来后,又遭遇即将被人奸|污的悲催地步,真是天不长眼!“活着……你可以不奸吗?”
回答苏果的是男子半开衣衫下剧烈跳动的下|体,苏果瞪眼看着,小心肝乱哆嗦,虽然说这身子不是她,身为现代人她也没有被奸|污就要寻死的封建思想,可是……可是看着男子现在即将爆体的情况,不等他做完她怕是也没命了。
男子接收到苏果的眼神,那本来是极其恐惧的眼神,但不知为何,让他更为兴奋,他甚至快有点不能自己,想即刻要了她。
好在男子还有点自制力,夹着腿勉强退了两步,不过身上的燥热和难耐使得他站不住脚,没多久便单膝跪在了地上,脸上因为情|欲显得很是扭曲痛苦。
苏果对男子的退让很是感激,也有点钦佩,一个男人在这种情况下,还能如此压制自己,可见自制力很强大,想来不会是什么作奸犯科之人?
面对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女子,自律甚严的男子不敢造次,只好用手拼命殴着地面,想用手指间传来的疼痛减轻身上越发难忍的暴躁。
鲜血很快顺着男子的手指间流出,浓烈的血腥味夹着痛苦的呻吟冲刺着苏果的全身,她有些坎坷不安,听说古代这种春|药,得不到发}泄的话可能会死的……偷偷看了眼对面的男子,几络黑发粘在他被欲|望扭曲的脸上,随着粗重的喘}息微微颤颤动,身上犹如刚从热水里捞出来似的,湿答答的,看样子,一条命已经去了大半。
苏果想了想,才小心的往男子面前挪了一步,问:“你……没事吧?”
男子直觉身体被火烧着,整个人昏昏沉沉的,这时听见女子软软的声音,理智和自制力瞬间消失殆尽,他猛地抬起头,睁着双赤红的双眸,寻找着女子发声的放向,然后突然扑了上去。
苏果大惊,抬腿就是一脚,刚好揣在男子的小腹上。那男子早被春|药折磨的没力气,苏果惊恐下这一脚,竟然将人直直踢了出去。
男子落地后半天才坐起身,他艰难的想往后移,想是怕自己再一个忍不住,又扑了上去。
他的嘴边不知是被踢的太重,还是他自己的咬的,有血流了出来,苏果看着,饶是冷血,也有点于心不忍,想帮忙,可不想用身体帮。
正在苏果挣扎之际,那男人突然趴在地上传来了低低的呼声,“姑娘快走,我要控制不住了。”说到这处,尽管他已浑身颤抖着将那手指甲陷进了地里,那从唇边的血也已经越流越多,几近要控制不住自己,但他依旧忍着。
事情发展到这个份上,苏果走也不是,留也不是,可谓是进退两难。
凭良心讲,不看男女力气,单看男女体形,男人真要来强的,她也是没办法的,若说这男人真来强了,事后她直接骂句被狗咬了也就算了事了,可偏偏这男人情愿忍得内伤也不愿强人所难,人家这么给面子,她又岂好任人死在这凄凉地方?
左思右想,脑海里突然想起,昨晚跑来的时候,经过西街,那里貌似有家妓院,虽然那时候她赶着逃命,直冲横撞的没怎么看四周,但青楼姑娘的嗲声邀请还是听的很清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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