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觉得自已的话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可是她说完以后,李渊却只是盯着她,不知道在想什么。
沈知霜适应了他的目光,继续微笑:“我还打算给自已打个络子呢,不过头一份定然是给您的。”
“你有玉佩?”
李渊终于开口了。
沈知霜一时间没理解他的意思:“我有啊。”
当上了李渊的正室夫人,沈知霜手里的物质资源是不缺的。
李渊在钱财这方面一向对她大方,时不时还会送她一些精巧的首饰,沈知霜有不少枚玉佩。
但很快,她就反应过来了。
说实话,要不是因为李渊是她这一世的丈夫,沈知霜真的不想再为了一件事跟他扯来扯去了。
真要就事论事,陆致远在他前面,论先来后到,应该是陆致远窝火更多。
可显然,李渊才是那个炮仗。
“您是不是要跟我扯个没完没了了?陆致远那件事都过去多久了?!我就告诉您,当初我把那枚玉佩给他,心里也是后悔的,我生怕他将我娘给我留下的东西毁坏了,可我一穷二白,手里没有别的信物了!那时候两家人都说好了,我才把东西给他的!我是谁的人,如今怀的是谁的孩子,您比我要清楚!”
沈知霜突然间就爆发了。
她的眼泪一串串地往下掉。
门外守夜的婆子听着沈知霜的哭叫,虽不知他们两人在吵什么,出于对沈知霜的担心,她喊着:“夫人,前不久老大夫才给您请了平安脉,大夫可说了,你肚子里有孩子,切忌心情大起大落,您别哭了,可不要伤了身子啊。”
听着门外婆子的话,沈知霜的眼泪没停,她捧着肚子,穿着单薄,只坐在那里,整个人无端显露出几分脆弱。
李渊被她这一连串的举动给搞懵了,一时竟然没回过神来。
看她哭得那么惨,李渊的脸都黑了。
他不过是讽刺了她一句,没想到会引来她的爆发。
沈知霜哭得抽噎,李渊咬着牙,给她擦眼泪:“我说什么了吗,我不过就提了一句,你是在故意给我脸色看?”
“你提了多少回了,我为你解释了多少回了,你摸摸,孩子都快要显怀了,这几个月,我们就不能安安稳稳地过吗?”
沈知霜红着眼,瞪着他。
李渊铁青着脸,同样看着她。
最终,还是他败下了阵。
他也不知自已为何总是要刺她两句。
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李渊突然间就穿衣出去了。
转眼间,卧房里空荡荡的,只剩下沈知霜一个人了。
沈知霜以为他被她惹怒了,不想再理会她,两人又要冷一段时间。
她心里没什么太慌张的意思。
李渊的疯狗病,她不想给他治,冷静一段时间,那时候她的胎就稳了。
可她没想到,李渊转眼间出去了,可不到一刻钟,他又气势汹汹地回来了。
他手里还拿着一个盒子。
看到这个盒子,沈知霜莫名觉得有些眼熟。
李渊当着她的面,将盒子打开。
那盒子里,正躺着一枚玉佩。
这枚玉佩,曾经被沈知霜妥善保管,可后来被原主人给收走了。
没想到今天还能再见。
沈知霜愣愣看着李渊。
李渊咬牙切齿地对她说:“你娘的玉佩,既然是珍贵的遗物,那你就好好放着,闲杂时间不要拿出来。”
“这枚玉佩,是我送给你的,往后,你给我贴身佩戴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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