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天气得不行,一甩门,走了。
要不是有这么一个奇葩的母亲,也不会有这么纨绔的子弟。
张天没有回办公室,而是来到大富豪夜总会,对黄士杰的“帮助”表示感谢。
凭黄士杰和唐大奎建立起来的“感情”,这点小事算个啥。
对于黄士杰来说,只是举手之劳。对于张天而言,就有可能比登天还难。
黄士杰笑道:“昨天晚上,我还和唐大奎一起吃饭。我把你给的钻石项链送给他了。”
张天道:“感谢黄兄的帮助,有机会您给我一个机会,让我请您吃一顿饭,我们一起喝点小酒。”
“好说,好说啊。多个朋友多条路嘛。张总,以前我们没怎么接触,现在接触了几次,我觉得你还是挺够朋友的。”
张天被表扬得不好意思,说道:“我都是因为犬子的事情,麻烦您啦。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教孩子。二十多岁了,还不听话,尽给我惹麻烦。”
黄士杰淡淡一笑,暗道,老子和你差不多大,孩子才一岁。以后都不知道有没有机会看到孩子长大成人。
张天请黄士杰到合辉大酒店吃了一顿。两个人,一顿饭,酒菜加起来花了八千多块。
黄士杰感叹道:“人生苦短,该潇洒的时候还是要潇洒的。张总,你只有一个儿子,你攒下的钱,你儿子这一代人都花不完了。你也不要太苦了自己。”
张天举起酒杯,背了一句唐诗:“人生得意须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我的确应该想开一点。这么多年,我一直守着个黄脸婆,默默地奋斗,默默地付出,结果呢,我老婆给我教一个败家子出来,弄得我到死都不会安宁。”
黄士杰笑道:“地要深耕,儿要亲生。事情没有你想象的那么糟。张凯只不过因为打了人,进去呆了几天,算个啥?还有更糟糕的儿子,你没听说过呢。”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语,找到了儿子教育问题,似乎谈得越来越投机。
张天算是想明白了,张凯之所以弄到坐牢这一步,和贺鸿宇的挑拨离间不无关系。这么多朋友,只有贺鸿宇唯恐天下不乱。张凯出事了,他连个问候的电话都不曾有过,就像什么都没有发生。
正在张天心里这样想时,贺鸿宇的电话来了。
黄士杰问:“你怎么不接电话?”
张天:“振邦集团贺鸿宇的电话。”
黄士杰露出鄙夷之色,说道:“他只不过是陈志光的一条走狗而已。你和他有交情?”
张天骂道:“交情个屁!这次张凯坐牢,都要拜他所赐。都是他在暗地里怂恿张凯,让张凯教训冼少波。”
黄士杰不解地问:“还有这样的事?”
张天:“我说的是真话。前段时间,贺鸿宇经常请张凯去他的夜总会娱乐。利用这个机会,贺鸿宇给张凯灌了很多的迷魂汤,让他去报复冼少波。张凯倒是听进去了,找了一帮狐朋狗友,把冼少波痛打一顿,让冼少波住了几天医院。”
黄士杰冷笑道:“你知道贺鸿宇为什么这样干吗?”
张天摇摇头,表示并不清楚。
黄士杰继续说道:“那是因为他也痛恨冼少波。在冼少波的闹腾下,岭东化工厂被迫搬迁。这件事闹得很大。现在他终于逮到张公子,便利用张公子的势力,收拾一顿冼少波,可以解除他的心头之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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