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两的关系还算好。
石头的辈分高点,年纪没大多少,大个十来岁的样子,互相也能玩到一起去。
“鹿乡,等晚些时候,都来我家,我请客,我买了些酒水烧鸡,咱们好好的聊聊。兆鹏,你也来。”
“是要好好的聊聊了,你这都两年没回来了吧。”
石头邀请了好些以前在村里跟他关系好点的乡邻。
一是自己不在的这些日子,感谢他们对自己老婆孩子的照顾。二就是为了显摆显摆了。
“鹿乡,门口这辆大汽车是?田总乡约的?不对,他也没这个实力。”
一个总乡约而已,应该开不起汽车。
“我家的嘛,兆鹏的,他现在在京城,混的很好。”
鹿子霖连忙说起他儿子。
就算石头不说汽车,他也得提。
这小样的,竟然还敢到自己家里显摆的来了。都不是一个档次的。
到了傍晚的时候,好些的人都到了石头家里,整的挺热闹。
鹿子霖拉着鹿兆鹏也去了,虽然不缺钱,但是免费的,鹿子霖是一顿都不想放过。
不少的人听着石头在那儿吹牛逼了。
人都喜欢吹牛逼,鹿兆鹏也在那儿津津有味的听着。
从白鹿原上出去,还能赚钱回来的,都不是简单人物。
像他们鹿家老祖,在县上颠勺的,最后成了掌勺,那背后吃的苦可是巨大的,没有人能随随便便的成功。
“石头,你这都什么酒啊。酸的,难喝死了。”
红酒,第一次喝的人都会觉得怪怪的。
不会喝酒的人,反倒是兑上雪碧会觉得好喝很多。
“咋哭咧咧的。”
“这是洋酒,可贵着呢。”
“还行。”
鹿子霖吃了一个烧鸡鸡腿说道,“啥洋酒,也没啥,前天我在县城开会,清风阁就喝过一回,就那个样,有啥的嘛。”
“鹿乡,还去了清风阁吃饭,好。”
“不止清风阁,鸿雁楼你吃过没有,还有东来顺。”
果然,县上开会的事情,就成了鹿子霖的谈资,今天就派上用场了。
“鹿乡,你先停一停,石头你接着说。”
石头又开始绘声绘色的说起来,“知道啥叫火车吗?坐过吗?那底下铺着铁,大轮子底下滚着,那一厢一厢的老长了。一厢就能装四五百人。”
鹿子霖又过来搭话,“不就是火车嘛,我家兆鹏就是从京城坐火车回来的。我还要跟兆鹏一起坐火车去京城呢,没啥大不了的。还有那酒,兆鹏,你是不是也有,拿出来给他们开开眼。”
鹿兆鹏确实签到了好些瓶八二年的拉菲,在这儿就开一瓶有些舍不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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