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肆!”
安王忍无可忍,握拳出击。
哈桑微微一侧躲过,顺势抓住他手臂,轻轻松松就将安王的手反剪在身后,抵在书桌上。
“王爷确定要打?”
哈桑语气嘲讽:“我不介意让整个王府的人都知道,堂堂安王可是我们拓跋将军的狗儿子。”
“哈桑!”
安王气急败坏:“你放肆!”
哈桑冷哼一声,松开他。
“三日之内,再无姑娘的消息,我立即返回北蛮,王爷自己看着办吧。”
“至于返回之前会做些什么,王爷应该猜得到。”
话落,哈桑踹开门,大摇大摆地走了出去。
外面有亲信喊了声王爷。
安王厉声:“让他走!”
头疼的像是要裂开。
安王双手捶打着,浑身瘫软地坐在地上。
他也不想当别人的狗……
可是没办法。
一步错,步步错。
他以为只要回到京城,就能忘了所有的一切,当作什么也没发生过。
直到两三个月后,他开始频繁头疼。
御医们诊断不出来,说他是心疾。
可他真的疼,疼起来时就像魔鬼附身,根本控制不住自己。
这时,玲珑出现了。
安王才知,那日被逼认贼做父时喝下的那杯酒里,是放了蛊毒的。
开始可半年服一次解药,每发作一次,时间就缩短一次。
到现在,他每七日就要服用一次。
蛊的主人是拓跋羽。
只有他以血解之,那蛊毒才会彻底消失。
也就是说,再找不到玲珑,根本不用等到拓跋羽做什么,他就能把自己疼死。
他一死,他身上的遮羞布也会被北蛮人毫不犹豫地撕掉。
他将死得屈辱,死后也要遗臭万年!
可他怎么甘心?
只差一步了呀!
只要立储,他就能想办法尽快继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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