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叫这个男人是她的天。
谁叫这个世道,能给女人走的路,是那样的少。
沈玉娇将苦涩咽下,和温书妍之间的事,本也没打算给傅晏修说。
反正那个温时宁,她也不喜。
若能除去,对她绝对有益。
但这件事得好好想想,绝不能再出错了。
……
一连几日,万里早晚都来替傅问舟看诊。
看着他眼底的淤青越来越重,温时宁私下里劝道:“二爷的毒很复杂,连廖神医也没有完全搞懂。此事急不得,万大夫莫要太着急,如此反而会让二爷产生心理负担。”
万里愣了愣,点头道:“二夫人说的是。”
可那是她没有见过二爷曾经的模样。
曾经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如今成了这般模样,任谁都难以接受。
“二爷他是有福之人,他会好的。”
温时宁语气越肯定,万里鼻头越是酸。
这些天,他翻了许多的医书和奇闻异志,越是了解那北蛮奇毒就越是绝望。
此毒无解,就是北蛮人也谈之色变。
作为大夫,他太清楚傅问舟会遭受什么样的痛苦。
所以才焦急,绝望……
不过好在有二夫人。
相处几日下来,万里算是看明白了。
这二夫人看着小归小,但却是个透彻的玲珑人儿。
哄二爷更是一套套的,毫不夸张的说,二夫人目前就是二爷的解药。
如此,又让人不由的生出希望来,也许有奇迹呢?
经过几天的调养,傅问舟精神气看着还不错。
温时宁很开心,一早起来就乖乖将四书五经挑着背了些。
背完,又拿起书开始读。
二爷说的,书要反复读,读百遍其义自见。
傅问舟看着她乖乖的模样,心生柔软。
“今日初六,是马过年,也是送穷日,外面应该很热闹,你要不要出去转转?”
一早起来,就看店家在里里外外的打扫,还做了各种煎饼芭蕉船什么的。
听香草说,今日大家都会去河边放芭蕉船把穷神送走,可热闹了。
温时宁的心其实早就飞出去了。
但她还是坚定地摇摇头,“我还是读书给二爷听吧。”
傅问舟笑问:“若我也想去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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