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他在主管打电话找人想办法的时候,找了个借口溜了。
还是收拾家当赶紧跑路吧,再不跑就来不及了。
丁总背后的靠山眼看事情已经发展到了他不能控制的地步。
只能想办法在这场事故中保全自己了。
但是想要全身而退又谈何容易呢?
他在屋子里转了几圈,最终像是下定了什么决心。
看来只能够弃车保帅了。
很多人都在想办法关闭直播间,但是都没有成功。
直播间的画面还在继续。
几个白大褂已经将马头绑在了手术台上。
看他们熟练的配合,想来做这样的事情已经不是一次两次了。
手术台上还能依稀看到血渍,附近的地面也都红得发黑。
对于被害人的咒骂这些人已经习以为常,没看到他们眼睛都不眨一下吗?
马头看到这些人在他的身上划线,笔头触及到皮肤的冰凉引得他一颤。他知道自己已经逃不了。
几乎崩溃的他在手术床上激烈地挣扎,即使手腕和脚腕已经出血了都没有停止。
死亡的恐惧彻底笼罩了他,他情不自禁地小便失禁了。
“以为这小子是个狠人,连自己的妹妹都能骗,没有想到真遇到事儿了也是软蛋。”秃头大叔嘲笑道。
看他们这么明目张胆地就要在活人身上摘取器官,小堂弟抓着丁微的手都在发抖。
而笼子里面的人,有的已经麻木了,就这么双眼无神地盯着。
有的瑟瑟发抖,尽量将身子蜷成一团,以此来减少自己的存在感,以免下一个就是自己了。
还有些人忍不住心中的恐惧在低低的啜泣。
有一个人已经被恐惧折磨得失了心智,大声地哭喊着叫自己的妈妈。
估计这位是新来不久的,要不然绝对不会在这种场合下哭喊。
叫轻轻的女孩被这个哭喊的人吵得不耐烦,一脚踢在了她所在的笼子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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