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氏集团会客室。
一身休闲的灰色西服,衣领大开,胸前健硕的胸肌上,一个明显的伤口裸露在外面,特别引人注目。
黑色的墨镜挡住了眼睛,让人看不到他此时在看什么,嘴角那丝丝邪魅的笑容,让人在这炎炎伏天都感觉到后背散发着丝丝的凉意。
慵懒的斜靠在会客室的沙发上,修长的手指有规律的敲打着沙发的扶手,与缓缓走近的脚步声和谐的融为一体。
门被打开的瞬间,男人立即端正的坐在了沙发上,低着头。
大开门的一瞬间,司晚就被震惊了,眼前这个有些阴郁,衣着随意的男人,是曾经那个温文尔雅的牧之深吗?
观察了大概三秒钟,司晚迈着轻松而坦然的步伐走到了牧之深对面,优雅的坐到了牧之深的对面的椅子上。
“牧总,不知道今日来有什么事情?”
听到司晚非常公式化的和自己说话,牧之深心里很是不悦,却没有说什么,只是两只手紧紧的抓住自己的腿。
司晚是个心思细腻,而且洞察力极强的女人,她强烈感觉到面前的牧之深和以前不太一样了。
可是,不管牧之深怎么改变,司晚心中都只有宫思冥一个人而已,这一点是不会随着任何人的改变而改变的。
对于牧之深,司晚只能快刀斩乱麻,迅速结束掉这段没有结果的纠缠。
“牧总,如果没有工作上的重要事情,我看我们以后还是不要见面为好。”司晚的语气冷的就像南极的冰川。
牧之深僵硬的抬起头,看着眼前的这个成熟绝美,气质优雅的女人,缓缓地将墨镜摘掉,眼眶里已经蓄满了泪水,随时都可能溃堤而出,“晚晚,你真的要这么绝情吗?”
落花有意,奈何流水无情,司晚站起身来,身上散发着一种冰冷的疏远感,“牧总,您看可以称我为司董或者宫夫人,您称我为晚晚,不合适。”
为了掩饰眼底的怒意,牧之深紧紧地闭上了双眼,嘴角一直抽动着,“司晚,我为你做了那么多,你就这么狠心的对我!”
面对牧之深的怒意,司晚心里也有些愧疚,可是有些事情,特别是感情的事情,不可以拖,拖下去,只会越伤越重,“牧总,好像我一直都和你说的很清楚,我不会喜欢你,我心里从始至终都只有宫思冥一个人而已。”
司晚不想在和牧之深多做纠缠,边向门口走去,边冷漠的说道,“而且,一切都是你心甘情愿的,我不仅没有强迫过你为我做什么,我还阻止过你,不是吗?所以,你现在只能怨你自己,怪不得别人的。”
刚要打开会客室的门,司晚的手就被牧之深抓住,还没来得及反应,司晚就被牧之深死死地控制到墙上,无法动弹。
看着牧之深扭曲怪异的表情,司晚心中有一种不安的感觉,“牧总,请你控制好您的情绪,这里是······”
还没说完话的司晚,就被牧之深强吻。
被牧之深的行为激怒,司晚不再顾忌其他,狠狠地咬了牧之深一口,用尽全身力气,将牧之深推开。
司晚正要发怒,就看到牧之深笑的特别的恐怖,舔着嘴角的血迹,眼神贪婪的看着她,“司晚,你欠我的,你必须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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