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琼枝斜睨了一眼,拿过袋子打开,原来是那日在百货商场相中的那件白洋纱旗袍。
欢喜地道:&ldo;这件旗袍很贵的。&rdo;
&ldo;你值得。&rdo;
方斯年的目光温柔缱绻,关琼枝喝多了,思维慢了半拍,闻言呆了半晌,拿着袋子去更衣间。
方斯年望着更衣间方向,视线一直没有移动,不大一会,关琼枝绕过红木苏绣屏风走出来,方斯年眼前一亮。
洋纱旗袍低领、七分袖、过膝,露出一小截玉白的小腿,关琼枝赤足站在那里,&ldo;好看吗?&rdo;
客厅水晶吊灯光柔和笼罩着她,乌发黑瞳红唇,裸露的肌肤通透的雪白,粉嫩的脚趾收着,美轮美奂。
方斯年的头轰然一声,所有理智顷刻间褪去,他身不由己地一步步朝她走过去,幽深的眼底情潮翻涌,握住她的纤腰,&ldo;真美。&rdo;
声音里透着情欲的沙哑。
隔着一层薄薄的纱,透过掌心的灼烫,沿着腰线朝上,当这灼烫盖住两团绵软,关琼枝酒后脆弱的心里防线瞬间崩塌,一阵天旋地转。
被方斯年压在卧室柔软的西洋大床上,上方男人呼吸粗重紊乱,一波波情潮将关琼枝淹没,两个人在欲海沉浮,屋外震耳欲聋的鞭炮声,两个人的世界完全摒弃其它干扰。
不知何时,鞭炮声停止了,屋里欧式西洋大床上出现短暂的肃静。
初一早晨,晨曦笼罩这位城市,一夜喧嚣变得沉寂,卧室里厚重的窗帘遮挡,壁炉里压着烧红的松柴,温暖如春,西洋大床上酣睡的女子哼了一声,身体动了动,眉头微蹙,翻了个身,又睡过去了。
床前站着的男人衣裳整洁,目光温柔地望着床上的女子,锦被的一角搭在关琼枝细腰上,裸露出大片雪白光洁的背,他俯身,吻落在她圆润白皙的肩头,轻轻替她拉上被,恋恋不舍地离开。
关琼枝醒来时,浑身酸疼,望着帐顶,陌生感,短暂的思维迟钝,想起自己昨晚睡在方斯年的别院,她挣扎坐起,拉开纱帐,透过窗帘缝隙明亮的光线看卧室里挂钟已经中午十一点了。
卧室里静悄悄的,走廊没人走动,四周寂静无声,没看见方斯年,免去彼此相对的尴尬。
被子下的身体光裸,看见椅背上那件洋白纱旗袍,她裹着单子下地取,拿过来一看,脸微微红了,方斯年力气太大,硬生生撕成几片,已经不能穿了,可惜了这件衣裳。
床头柜上放着一套洋装,洋装上摆着亵衣亵裤,都是簇新的,关琼枝一晒,这是方斯年为她准备的。
穿好衣裳,下地走路双腿发虚,脸上一热,纵欲过度,昨晚着实喝得太多了,虽说不是主动献身,也是半推半就,没想到方斯年外表斯斯文文,很绅士,床上却变了个人似的,气力很大,她受不住,最后哭了,摸摸脸颊,热辣辣的。
走到窗前,拉开窗帘,看见桌上放着一张纸条,方斯年的笔体潇洒,如行云流,&ldo;等我,不许走。&rdo;
仿佛知道她醒了要离开。
厨房小锅里煮好的汤圆,还是温的,关琼枝洗了个小碗,盛出几个汤圆,坐在桌前,慢慢吃,昨晚两人喝多了酒,一时失控,她不是个矫情的人,后悔于事无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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