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口槟榔汁后,他又看了我一眼后才说:“你这么想知道?”
我用力点了点头。
“好呀……如果你真的想知道的话……不过……我说完故事之后,你会当我的女婿吗?”
为了拖延时间,我假装考虑了一下。
“老大……不是我不答应,实在是我己经结婚了,所以我可能还要经过我家那女人的同意才行呀……我知道你也是个重情义的人,你应该也不希望你再娶老婆的时候,你的大老婆不知道这件事吧!”
“嗯……你这么说也对啦……不过……我相信你老婆应该会答应吧?因为她也不想要年纪轻轻就守寡吧!还是她跟你感情不好,早就想去讨客兄了?”
“这……这……”
正当我还想说些什么话时,站在我身边那个改造变性人突然对着老大说话。
“阿爸……算了啦,如果他不想要娶我的话,你就不要强人所难了,反正我跟妈在这里过得也还可以……”
听到她的话后,在场的人全部都把目光转向这个女孩。而黑松老大更是情绪激动的双手晃着女孩的肩膀,流出发自内心的兴奋泪水说:“阿玫……阿玫……你真的……又回来了吗?”
原来己经哭花脸的女孩,这个时候更是放声大哭地跑上前去抱着黑松老大,把头埋在他宽厚的胸膛里哭着说:“阿爸……人家好想你呀……”
相较于父女重逢的感人场面,我的内心却是无比震惊。因为从她一开始讲话时,我就被她的声音吓到。
因为刚才她对老大求饶时,所发出的声音,是属于小男生还没变声前的稚嫩声音;但是自从她突然冒出的第一句话开始,却变成不折不扣,属于青春期少女的甜美声音。
而这个声音,正是我跟那女孩发生一夜情时,所听到最消魂的叫床淫声。
“你……你……”
听到这个令我难以忘怀的甜美声音,我惊讶得用手指着女孩,但脑筋却空白的说不出一句话。难道我真的大白天就见鬼了?
女孩在老大怀里哭了好一会后,才挣脱了他的怀抱,转过头来对我说:“老公……难道你不记得我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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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次听到这句,令我浑身起鸡皮疙瘩的肉麻称呼,我差点没口吐白沬的昏倒在地上。
“我……我……”
这时黑松老大用手一抹脸上的男儿之泪,对着我说:“干你祖妈咧!现在你相信,我跟你说的都是真的了吧!”
他说着还从阿虎的手上,抓起熟女犬颈圈上的绳头,以小跑步的方式,拖着她高兴地跑出客厅,口中还念念有词的说:“干你娘咧!绮梦呀……走啰……好久没带你出去溜溜了,我想你也一定闷得发慌吧……”
黑松老大说得是满脸兴奋之情,不过我却看到那个仇人的妻子,好像很害怕似的,一直不愿离开客厅一步。直到黑松老大用力拉扯绳子,牵动了她穿在|乳头上的|乳环,让她的|乳头因过度拉扯而产生巨痛后,才被黑松老大半拖半扯,神情恐惧地离开客厅。
转眼间,近五十坪的客厅就走得只剩下我,跟那个还搞不清楚她真正性别的“女孩”。
“老公……”
“小姐,拜托你不要再叫我老公了。这……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总之……我那个晚上对不起你……但是,当初既然是“一人出一样,大家心甘情愿”。所以……我想,这件事就到此为止。我觉得我们那天发生的事,就跟黑板上所写的字一样,写错了,就用板擦把它擦干净不就得了!你认为我这个提议如何?”
女孩听了我的话后,眼神的焦距开始游离到远方,像是在思索着什么。过了一会儿,她又缓缓地低下头,自己喃喃地说句:“真的什么事,都可以像黑板上的字一样,写错就擦掉吗?……那心灵上沉痛的记忆呢?”
接着,她主动拿起留在桌上的烟,自己点了一根,吸了一大口再交到我手上后,她自己也点了一根开始抽了起来。
不可否认的,眼前这个性感美艳的胴体对我来说,绝对有致命的吸引力;暴露在空气中的粉红蓓蕾,借着皮革的支撑而自然托起,就有如正在蕴藏爆发的活火山,引领我去触动那根情欲的导火线;时张时阖,若隐若现的神秘溪谷,在她不经意交叉换腿的瞬间,再度让我想起那晚在她胯间卖力演出的旖旎情景。
只不过刚才老大的一番话,却又把我满腔无处发泄的欲火扑灭得一乾二净。在还没有确定这具诱人的胴体是男是女之前,我不愿意再跟她有任何身体上的接触。
就在烟雾袅袅,我手上的烟己燃到尽头之时,她终于捻熄手上的烟头,看了我一眼幽幽的说:“老公……既然你这么不愿意当我老公,那我也不勉强你了。反正我再过个一二百年,也许就可以等到阎罗王特赦的时候;那时我就有机会可以投胎,重新轮回了……待会我就跟我阿爸说,叫他取消我们的婚约,而且不要再骚扰你……”
她这一番无厘头式的话语,还真让我有如雾里看花,愈看愈模糊,愈听愈迷惘。
“小姐……你到底在说什么?什么特赦一、二百年的?你可不可以说清楚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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