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解决一下,我去楼下,别憋坏了。”
项澍撑着地就要站起来,也不知道是因为他手臂肌肉线条好看所以才穿无袖,还是因为无袖显得他手臂肌肉好看。酒壮祝苗胆,他觉得自己晃荡一下脑袋,里头都是酒精,燃点特别低,项澍的一个笑、一个动作都能点燃,把他脑袋瓜子里的理智烧成灰。
这段时间以来的沮丧和困扰,之前面对项澍时候的挫败,都像隔了一层雾,感觉模糊,他脑袋中只剩下一个念头,自己解决什么?我只想把你解决掉。
他刚才难为情得不敢翻身,就怕自己暴露了,这时候什么都顾不上了,他不想项澍离开。祝苗从沙发上扑到项澍身上,把项澍撞得又重新一屁股坐回到地上,吃疼地闷哼一声。祝苗不等他再说话,紧闭着眼,脸往项澍的脸上凑。
他鼻子尖出了些汗,湿漉漉的,像小狗的鼻尖,一直在项澍的下巴上拱来拱去。
项澍扶住他的腰,生怕他摔下去,仰起头避开他乱蹭的嘴唇。祝苗撑着他的肩膀,没有亲到嘴唇,反而把脸凑到了项澍的下颌和脖子上。祝苗脑子里乱糟糟的,无师自通地去亲吻能够到的唯一一个目标:项澍的喉结。
外面的暴雨还没停歇,就在这个时候,突然响起一道炸雷,雷声好大,惊得两个人动作都停了两秒,笼子里的猫也叫了起来。店里的灯突然灭了,四周陷入了一片昏暗,伸手不见五指。
跳闸了,项澍想到。
就在下一秒,祝苗仅仅停顿了两秒的热情卷土重来,四周暗得看不见,唯一可以感受得到的的只有彼此异常升高的体温。这一次,祝苗准确地搂住了项澍的脖子,找到了他的嘴唇,他急不可耐、毫无章法地去撬开项澍的嘴唇,亲吻他。
太黑了,大玻璃窗也都被不锈钢卷帘挡住,连闪电的光也照射不进来。
项澍感觉到自己喝下去的那些酒精也在蒸腾。
项澍动作一顿,下一秒,祝苗感觉到天旋地转,他被项澍一个翻身摁在下面,老旧的木地板“嘎吱”一声响,但祝苗的脑袋没撞疼,项澍的手掌稳稳地托住他的后脑勺垫在下面。
与此同时,他搭在项澍背上的手因为突如其来的快感,用力一抓。
他早就想这么干了。
作者有话说:
省略了几行字,见微博
第28章数一数二
早上,暴雨已经停了,只剩下淅淅沥沥一点雨,窗外的路上一片狼藉,树叶树干满地都是。祝苗还在长沙发上趴着,呼吸平稳,项澍卷起不锈钢卷帘的声音也没有把他吵醒,也不知道是真没醒还是装睡。
项澍轻轻地掩上洗手间的门,放轻动作,简单洗漱了一下。
他感觉背后痒痒的,撩起衣服,对照着镜子一看,背部的纹身上,几道红痕特别显眼。他想起之前和祝苗关于抓痕的聊天,不由得笑了,笑过之后又将翘起的嘴角拉下来,衣服穿好。
外面有窸窸窣窣的声音,可能是祝苗起身了。
昨晚祝苗借着酒劲发泄过后,嘟嘟哝哝地睡过去了,项澍把他抱到沙发上睡,他自己在地板上睡了一夜,腰酸背痛。他们虽然没有真的做,但无疑是脱轨的,完全在项澍的意料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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