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她是自甘堕落,不是被逼迫的。才这么一想,他的心情更恶劣了。
“你可以走了。”他干吗跟一个脱衣舞娘扯这么多,还搞得自己血脉贲张,都快喷鼻血!
宝儿的失望写在脸上。“咦!我们不是聊得很开心吗?”
他臭着一张脸嘟囔着,“你开心,我可不开心。”
“你说什么?我没听清楚。”又是一脸天真的表情。
“我说,你歌唱完,舞也跳完,该走了。”他再次下达逐客令,不想再理会这个拜金女。
这种女人只有外表能看而已,其实肚子里一堆坏水。
“可是我还想跟你聊天耶。”她还挺喜欢项毅珩的,因为他不会像其他好色男人一样,死盯着她的身材不放。
再说,看他也是一种享受,如果能天天看着这张脸,那该有多好!
他狠心地拒绝。“不行。”
聊天?!她以为他是牛郎吗?
“为什么?你不喜欢跟我聊天吗?”他的拒绝让她的眉头皱成一团。
“不喜欢。”为免自己因为她哀怨的眼神而心软,他干脆低头来个眼不见为净,否则难保自己不会被愧疚感吞没。
“那……对不起,打扰你了,我出去喽,拜拜。”宝儿满脸不好意思地道歉,赶紧转身离开。
“喂……还真的走了啊?!”听到关门声,项毅珩抬起头确认她出去了,却反而恼怒地自言自语,“叫她走就真的走,她是笨蛋啊!小学生都没这么听话。”
一直守在门外的鲍志升付款给宝儿后,硬着头皮推门进来,心想铁定会被项毅珩给刮掉一层皮,没想到却撞见他自言自语的怪异景象。
鲍志升调侃地问道:“你怎么啦?该不会是中邪了吧?”
项毅珩被鲍志升的声音惊醒,恼羞成怒地瞪着他。“你干吗突然出声吓人?”
“我哪有?是你自己在‘思念春天’,没有发现我来的耶!”鲍志升满脸无辜地控诉。
“谁在思春?你少乱讲!”项毅珩不自在地反驳。
“哎呀,别不好意思嘛!看到那么辣的美女,只要是男人都会心动的啊!”鲍志升暖昧地拍拍他的肩。
“原来是你搞的鬼!”这下子项毅珩十分确定绝对是这家伙的杰作。
“什么搞鬼!说得这么难听。”鲍志升不认同地摇头,“我这是专程替你祝寿耶!”
“多谢你的鸡婆!”项毅珩没好气地回他话。
“老朋友了,不用客气。”他和项毅珩是打从小学就认识的“青梅竹马”,这段“孽缘”到今年为止,已堂堂迈进第二十个年头。
打从进大学后,有着俊美外表的项毅珩就在校园里掀起一阵旋风,让全校女生为之疯狂。告白的情书、礼物,可说是络绎不绝。
谁知这位少爷非但全部置之不理,还拿一张冷脸对人。
他的冷情,不知绞碎多少芳心哪!
由于他对女人一向不假辞色,再加上有来往的对象绝大部分是男性,因此传言他是男同志的消息不断,但他并未因此而改变态度,依然故我。所以鲍志升特别设计这场“生日惊喜”,想恶整他一番。
“女人有什么好?我干吗为了堵别人的嘴而勉强自己的好恶?”一谈到女人,项毅珩的脸色更难看了。
“我知道你恨‘那个女人’,但不代表所有女人都是坏人啊!”朋友那么多年,他算是惟一知道项毅珩心结的外人。
虽然自知无法扭转项毅珩主观的想法,但他始终不放弃地尽量灌输客观的理论。
“别说了!”项毅珩脸色不悦地制止鲍志升的好心劝说,要他改变对女人的恶劣印象,是不可能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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宝儿一出公司就来到元儿停车的地方,坐进车后将支票交给元儿。“哪,你的支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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