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大人,是这样的,我和我手底下的人,就只擅长寻迹追踪,至于凤麟里还有没有特长之人,我真的不知道,或许有,或许没有,反正白丞相没对我们说过。”
他大爷的,没人还怎么查案?
“姜大人,有句话我不知当讲不当讲。”舒通斟酌再三,终于开了口,姜念喜开口道:“舒大人有什么话直说就是,查案本就要集思广益,畅所欲言,行不行接下来再议就是,那这么多当讲不当讲。”
“姜大人,那我就说了,我觉得吧,丞相大人让你重启当年永州水患的案子,跟白之跃被绑架的案子,似乎没什么牵连,既然咱们都不善水,这件案子可以移交刑部别处来查,我们还是专心查永州水患。”
“舒大人,你说的有道理,我昨晚看了卷宗,似乎当年永州水患,跟南蛮皇室也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白之跃被绑,也是跟南蛮皇室有关。”
“这两个案子,都是陈年旧案,突然其中一件冒出了头,我想两件案子里面,到底有没有牵连,怎么,舒大人难道没有见过卷宗?”姜念喜问。
“嗐,我们跟姜大人不一样,就是只听令办事的,以前听白丞相的,现在听姜大人你的,还没资格查阅卷宗。”
姜念喜:??
“舒大人,你堂堂刑部侍郎,都没资格查阅?论资格,怎么样才算有资格?”
“姜大人,官职是官职,资格是资格,二者不能混为一谈。”舒通顿了顿继续道:“姜大人,现在你应该明白,为什么你一直都没升官,我毕竟有官职在身,很多事情不方便,姜大人就不同了。”
明白了,白丞相这局棋,早早就布下了,甚至何大人要他去礼部,也是棋局之一。
“什么人。”
突然,二狼大吼一声,接着几条身影飞身出去,几人成合围之势,往河边一出林子跑去。
“别,别,别,误会,误会,自己人。”
一道轻朗的声音响起,一个人从树上滑落下来,双手举头,“姜大人,舒大人,是我,是我啊,青州欧阳双羽。”
欧阳双羽?舒通看向姜念喜,“姜大人,此人是,青州县丞欧阳常青的儿子?”
三年前,有人向吏部举报,青州县丞欧阳常青,为官不仁,收受贿赂,搞得民怨集愤,富农多种地少交粮,穷人少种地却要多交粮,小小一个县丞的案子,本不应该由吏部直接出面解决,因为这属于越级办案。
巧的是,当时姜念喜正巧在青州,便衣巡查当地各处官员,是否有徇私舞弊,结果吏部前脚刚接到举报,后脚,姜念喜的信就传到了吏部蒋其右手上。
蒋其右见了姜念喜的信大怒,马上传书让姜念喜彻查,接着舒通带人赶到青州。
毫不夸张的说,若不是姜念喜杀出条血路,二人在青州差点就回不来了。
这次合作,舒通清醒的认识到,姜念喜到底是哪一种狠人,内心升起一股畏惧,也让他真正明白,什么才是笑面阎王。
“放老实点,手举高。”
二狼仔细搜了欧阳双羽的身,这才把欧阳双羽押到姜念喜和舒通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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