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那夜像往常一样在我的房外潜身徘徊,看出这其中阴谋,放走了那位姑娘,但我已是欲、火焚身,且太不清醒,所以就。。。。。。
只是没想到,我几乎杀了他。
若是没跟庄玄学过武力方面的,我也不至于。。。。。。
要是二哥没放走那姑娘,说不定我手上添了亡魂我自己到死都不知道。
我就说,齐雯那么好的姑娘,怎么会一下子对我倾心了呢,虽然我外貌上是比以前能见人了些,可是比起我的那些皇兄皇弟,应该还有距离吧,他们这样做,无非是想让我和我父皇一样,替别人家,替别的势力团伙养孩子,果然不出两个月,就有御医作着揖恭喜王爷我了。
可我根本就没有碰过齐雯,外人只道是我新婚夜一炮打响。
可我新婚夜都没有碰到齐雯!
作为男人,我,我。。。。。。颜面何存啊?
可是没有证据,我什么都不能做。
当然更不可能让二哥站出来。
我让流秋暗中查过了,齐雯未出阁前,就已有倾心郎。
他们要的是我的地位,因为无论怎么看,我父皇目前是最宠我的,我是最有可能的储君人选。所以把齐雯嫁给我,但是孩子还是由他们来制造。
把我当猴耍!
哼,别以为我是好欺负之人。
我问父皇要了一道口头承诺,就是永不把我列在储君考虑之列,父皇显然知道了齐雯的事,没有什么能瞒过他,他很痛快地答应了,我也稍稍安下心来。
这日陪父皇春猎踏青回来,就见府内一片阴沉沉,我王府后花园里,跪满了下人,二哥,也就是晋思,也在其中。
“怎么回事?”我走过去问。
我要扶起二哥,他朝我摇了摇头。
“王爷,您回来啦,府里的人没规矩,我让他们把月季都砍了,梅花和樱花也都砍了,可他们都只听晋思的,这晋思好生猖狂,执意不肯砍。王爷你评评理,妾身正身怀六甲,若是不小心被滑倒了,栽进月季丛中,那不是被刺得满身洞?想想就好可怕,那,梅花更可恶,这季节又没花开,只是光秃秃的长长的枝桠,一不小心就可能被戳到眼睛和发髻,还有那樱花,总是调落,花粉也容易叫人过敏,而且那花终是不吉利,还是都砍了的好,王爷您说呢?您说了会对我好的,叫他们把那些花都砍了吧,我只想要种华贵的牡丹。”齐雯向我靠过来,她身上的熏香叫我又开始想打喷嚏了。
我摸着鼻子忍耐道:“王妃不来后花园不就成了?要赏什么花,可以叫丫鬟们折给你。而且,王妃忘了?牡丹也是有刺的。”
“你。。。。。。呜,王爷说会对我好,原来都是假的?让我在逸王府一点威信都没有。。。。。。只知道迁就那些野花野草,王爷心里根本就没有我。。。。。。”她捧着肚子假哭道。
哼,你心里又何曾有我了?我是傻透了才在那天早上说要对你好的。
别的什么我就不计较了,可你若硬是要对我府中的下人动手,我可不乐意,那些人,都是晋思亲自挑选,都是极好的人品,他们爱护那些花儿草儿,比他们身上的衣服还要爱重,怎么会允许你砍了它们去栽种俗艳的牡丹?还有晋思,这些花树来得不易,看起来普通,可是品种都跟上京中常见的可不一样,他要是会允许你砍,太阳打西边出了。
“呃,王妃,此事就这么算了吧。”
“不行!那些花可以不砍,但是晋思一定要罚,就为了那些破花儿,他公然率众下跪顶撞主子,不可饶恕!来人,给我掌嘴五十!”
“放肆!王妃,你是不是弄错了?晋思并非我府中下人。”
“就是因为他非我们府中下人,所以才更要罚,他越权干预府中大小事务不算,公然携众顶撞我也不算,可他明明是一介男子,终日在王爷面前左左右右,偷抛媚眼,不知廉耻!为了王爷的名声,理应赶出王府才是!”
“你不要信口开河!”我气得一抬手,她一缩脖子,哭道:“王爷要打我么?为了这么个狐媚的男人,王爷要对身怀六甲的妻子动粗了么?你明明说过会对我好的。。。。。。”
“你。。。。。。你太可恶了!”
天啊,这是当这全府下人的面啊,她堂堂尚书千金,怎么说话跟街头巷尾的粗婆子还要不知轻重?
我举手就要扇上她的脸,气人,实在是太气人了!居然说我二哥狐媚!!你才狐媚!你们全家都狐媚!敢骂我的二哥!
我的手掌还没落下,就被一人捏住了手腕。
转头一看,是二哥,他摇了摇头。
齐雯哭着跑回她的房间了,不一会儿,房内传来丫鬟的惊呼声:“王妃王妃,你不要轻生啊,要是一尸两命。。。。。。”
我气得直颤抖,对那些要赶过去劝阻的下人道:“都别管她,让她轻生了去,大家该干嘛干嘛去。越理他还越发得意了还。。。。。。”
那些下人本就不大喜欢齐雯,这下都听话地各干各的去了,我心里算是出了口恶气。
只是二哥不知道为什么,皱紧了眉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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