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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楚云忍无可忍,叫下人将何度雨拦在家里,不让他出去。
听了管家回禀说度雨少爷正在院子里吵闹,谁的话也不听。本想放任不管的何楚云总觉得事有蹊跷,最后还是蹙着眉头去了他院子里打算瞧瞧。
何度雨虽然跋扈但也不是毫无人性。听闻近来他发起火来,对院子里的下人又打又骂,好几个奴隶都伤重不治而亡。
肯定是哪里出了问题。
而当何楚云见到何度雨双目赤红,被绑在床上拼死挣扎的模样,心中的怀疑不用再多考虑已然落实。
“你这是怎么了?怎么给自己弄成这幅样子?”
何楚云刚一说话,那床上的何度雨听见熟悉的声音立刻嘶吼起来,不过由于嘴里塞着棉布,只能发出‘唔唔’的声音。
隐约能听出他在喊:“姐姐救我。”
一旁的拂柳神色焦急,连忙答道:“少爷前几日同那广家少爷喝了顿酒,回来后便这般模样了,一直叫嚷着让拿酒来,可少爷喝了数十种酒都说不对,砸得遍地都是。什么也吃不下,觉也睡不着,严重起来还会用头撞木梁,甚至还想咬舌自尽。”
“什么酒?”
拂柳摇摇头,“奴也不知。”
“叫过大夫看了吗?”
“叫过了,大夫也没瞧出病根,有的说是火气大,有的说是中了蛊,还有的说是上了瘾。”
何楚云听罢心里有了猜想,侧过身,冷声吩咐:“将宝勤叫来。”
“是。”拂柳应。
没多时,宝勤就赶着来了,身上还穿着小厨房的灰布衣裳,上面还有些油点子与褐色灰迹。
小脸倒是比先前圆润不少,看来没吃得什么苦。
宝勤进屋后恭敬行了一躬,“小姐。”
何楚云不与他废话,直言道:“你看他这模样可与锦奴之前一般?”
宝勤先是愣了一下,随后反应过来小姐问了什么,于是抻着脖子朝床上看去,他点点头,又摇摇头。
“锦哥儿刚醒那日与公子有些相似,但后来就正常得很。”
何楚云低下眸子思考,难道说只需忍一忍便会痊愈?
想了半晌,她又犹豫着开口,“锦奴走前,可有什么不对劲?”
宝勤转动着眼珠子回想,“嗯……就是虚弱了些,不过那日奴被锦哥儿派出去买东西,具体奴也不清楚。”
何楚云叹了口气,挥挥手又让他下去了。
她回头看了看那被折磨得生不如死的何度雨,觉得还是得从他自己口中道出实情。
于是缓缓几步走上前,由上而下俯视着他,淡淡道:“我现在命人摘了你口中的布,你不要叫喊也不能咬舌,若答应我,我便给你拿酒来。”
不知何度雨听没听进去她到底说了什么,只是猛猛地点着头,用力得恨不得将头都晃下来。
何楚云给了拂柳一个眼神。拂柳咬了咬下唇,上前摘下了何度雨的口中的棉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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