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隔良久,才从石缝里钻出一句话来,“回来也是好,想不到我家女儿居然还是原装。”
就这样,我又回复了以前米虫的习性,整日里除了上班外,就只知吃睡。爹娘当我伤心过度,每日里轮着转哄我开心。以这二老双人转的水平,我深以为上个把春晚是一点问题也没有的。
离婚后的日子过的很是安逸,*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连腰围也节节高升。到处渗出一片欢歌笑语的盛世景象。
哪里知道,有一天……
………【3 走了又来】………
事情是这样发生的。
那时我正在上班,新项目的策划案正在如火如荼的开展,就在我对着一堆预算数字头疼的时候,隔壁桌的小舟跟我说头儿要见我,让我火速赶过去。
领导就是放个屁也是香的,何况这样火急火燎的叫我。于是我立马起身,小碎步奔了过去。
我的头儿,也就是领导,是一位四十中旬女强人,自打三年前离了婚之后就发誓公司再也不新请一个带把儿的。所以我们公司这几年越来越阴气重,加之她特别偏爱那些跟她一般重获新生的女性,所以外面的人常说我们这公司是个“老女人失婚俱乐部”。当年,我初认识施斌的时候,他也对我所在的公司也大有微词。
如今也好,我也成了这俱乐部的一员。
见我进去,领导立刻笑容满面的望着我,那小眼睛眯成一条线,变成一个弯。
“呀!小庄来了,快快进来,陈姐我有话问你。”
咽了一口唾沫,我走过去在她面前站定。“陈姐有什么问题?是那预算吗?”
陈姐却主动拉着我的手劝慰道:“男人去了没事,恭喜你又重获幸福和新生!”
敢情今儿是为了这一出,但我的保密功夫自以为是很好的,整个公司我谁也没提过,何以陈姐就知道了?还是陈姐当真有通天之术。这个问题深究下去也是无味,我只求这茬能尽早过去。
可事事不是都尽如人意,陈姐这样的独身主意者哪里是个善茬?
当天晚上就特意为此给我开了一个欢庆party,也不问问这当事人是否愿意。
好吧,就当我愿意,看着这金碧辉煌的装修店面,我钱包也不会同意。正想偷跑的时候却被陈姐一个龙骨手给擒拿住,连拉带拖给弄了进去。
夜店就是夜店,当然也可以考虑成为野店,把室内改成室外,反正除了喝酒跳舞玩暧昧外,其他也没什么功能。哦,错了,还可改善近视,这么多帅哥美女,怪不得来这里的每一个人没有一个带有框架眼镜。
陈姐领着众人呼啦啦如同饺子一下噗通下了场区上演群魔乱舞,而我则坐在吧台喝着酒看着她们。不是说庆祝我离婚吗?怎么她们比我都还兴奋,真搞不清楚离婚的是我还是她们。
“这位小姐,一个人吗?”
看着眼前这个对我说话面色白到有丝透明的男人,面容娇好算是养眼。不过他现在莫不是在对我搭讪?
“要一起喝一杯吗?我请你。”
这样……看来真的是搭讪了。
我看着他,脑子一热脱口便问道:“大爷,您是吸血鬼吗?”
这男人被我这么一说,刚才还人间绿色小说的面色立马阴冷下来,眼睛眯起来细细对我一阵打量,最后目光落在我的眼睛里。“既然被你看出来了,那今晚就陪我吧。”
哎,我就知道会是这样,我叫你话多,我叫你话多!刚和一位大爷离了婚,现在居然又来一个,庄欢呀,庄欢,难道我真的和吸血鬼八字相冲吗?
“大爷,那个,我说……你的摄魂术对我没用诶,而且”我从包里掏出一张面纸递过去,“大爷你眼角上的眼屎没用处理干净。”
美男子一把夺过面纸对着玻璃一个劲儿的搽试,待到他整理好形象的时候,看我的目光越加阴冷,脸色也更加苍白。
我当时只有一个念头——悔啊!怎地就说出这样的话,其他人都在舞场跳着,施斌又不在,完了,这回真得要便宜他了……早知道结局是这样,我干嘛还要和施斌他离婚。
………【4 调戏不能】………
就在魔爪不断伸向我的时候,不想却听得门外一阵吸气声,转头便见大门尽头,一男子身着黑色西服身边跟了一个中年男人大步流星风驰电掣一样疾驰而来,最后,在我面前一个利落刹车,用以一拍把魔爪给震开,整套动作行云流水。
看这爪子,这形状,这气势……莫不然竟然是施斌?!
我愣的一抬头。
只听耳边骨头咔嚓咔嚓作响,他对着刚才想调戏我的小白脸说:“这是我的地盘,她是我的女人,滚。”
这话说得言简意赅、深明大义,那小白脸深得其中奥义,于是点点头转身撤了出去。
这事到这儿,我以为应该是一个HappyEnding,但显然,这只爪子的主人并不打算这么容易就放过我。
此时,舞池里的人陆陆续续走了回来,大家都睁大眼睛打量着我们。老一辈的陈姐知道这是我的前任,脸色顿然难看;小一辈的不知这是我前任老公,眼睛看得桃花直冒,口水长流。在这种大庭广众之下,他看着我,突如其然脱口就说道:“是你跟妈说我……床第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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