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自己注意到桃子荷包,那侍女渐渐将刺尖移开北庭王脖子,转而对向桃子荷包。
意思很明显——
若桑桑敢乱来,那远在国都的江谦,怕是性命不保。
看着半空中晃动的桃子荷包,桑桑只能将盆栽放下,手都攥成了青白色。
这世上能威胁到桑桑的,第一是项邈,第二就是江桃。
因为江桃是桑桑心中唯一的愧疚,江谦则是她死前一直苦苦哀求桑桑不要动的人。
所以桑桑一直默认自己要保护好江谦,既是对江桃有个交代,也是为了让自己多得一份心安。
用江谦拿捏桑桑,那无异是在其雷池反复蹦跳。
感觉到尖刺从自己脖子上移开之后,北庭王赶紧从那侍女的控制下挣脱。
而他挣脱之后的第一件事,就给了那侍女一巴掌——
估计那侍女知道自己要挨这一下,早已提前站稳了脚,哪怕北庭王用了扇到出血的力度,她还是能站在原地不动。
就在北庭王打还想打第二下的刹那,那侍女突然将尖刺平举在面前:
“殿下,是你言而无信在先。”
若不是北庭王收力收的快,怕是手掌直接要那钢刺穿了个窟窿!
看着离自己掌心只有一指距离的指甲,北庭王也是心有余悸:
“她是扶家培养的继承人,本王能从她嘴里问出扶家的兵法!”
见北庭王居然摆出要护着桑桑的架势,那侍女声音一下子尖利起来:
“我们已经反复强调,她失忆了!现在连扶枪法都会不全!您能问出来什么名堂?”
“她还是能威胁扶步洲的筹码!”
“威胁扶步洲?”听到这话,那侍女差点笑出声:
“殿下,别怪我们没提醒,她活着就是您北庭的最大威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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