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答应的话已经说出去了,乌斯只能同意带着自己。
更何况项邈开出条件,年末在国都让给他三间铺子一年的使用权。
然后他们就开始商量要哪三间铺子的事情了。
什么地段,什么适季这些桑桑都听不太懂。
倒是从两人对话中听出乌斯主要做的是茶叶和瓷器生意。
后面桌子上开始上小菜了。
也陆陆续续又来了几位衣着华贵的男子,有老的,也有被老的带着的小的。
项邈挨个跟他们介绍自己——
这位就是皇帝指给自己准王妃,扶家的扶桑姑娘。
既然自己和扶念兰有几分相似,那容貌自然不算差。
那些人也是逮着这点猛夸。
夸的桑桑跟刚上桌的油焖虾一个颜色。
便悄悄拽了拽项邈衣角说自己待不下去,想避一避。
项邈也没拦着,叫关柏又去开了一个房间,让自己先去休息:
“早点睡,我晚上不过去。”
说罢,轻轻捏了一下自己手心,似乎是在和自己保证。
嗯?
不来?
既然你项邈这么说,那我桑桑掉头就叫来一群姑娘。
桑桑就是想知道,怎么古代人就是光是听曲就能乐颠颠不想回家。
一听才知道什么叫莺声燕语,风格百样。
而且姑娘们唱的曲都是带有故事情节的,长的一曲足足能唱三炷香。
先前江桃在时候,还会在空闲时间里与自己玩乐追逐。
现在她走了,自己身份也变高了,在府中自然孤寂了。
听个差不多之后,桑桑又拉着她们玩投壶猜牌这一类的游戏,快到后半夜才睡下。
如果时间能重来,如果能知道这是自己这个月最后能睡好觉的机会。
桑桑当时到了房间,就应该裹被子睡觉——
因为接下来三天,项邈根本不给自己当人的!
天不亮就起桑桑能接受。
练一整天除了吃饭喝水没得歇也能接受。
可你晚上月亮上树梢都不让我睡这多少沾点虐待了吧?
熬鹰都没这么熬的啊!
第四天夜里,桑桑回到自己房间的时候,整个意识都是模糊的——
哎呀,这个眼看就要散架还死沉的骨架是谁的啊?
啊,是我的啊,那没事了……
桑桑忍不住哀叹一声,看了看自己手上的归山入海,直接给它俩当飞刀似的朝书架上一扔。
好家伙,给两指厚的木板扎穿了。
看来项邈这几日让自己拎着铅桶练腕力,还真是练到家了啊!
从昨天自己能控制下手轻重之后,就换成了真家伙。
项邈手上的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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