项景打着哈哈解释,那都是五哥训出来的,我也只能管的住他们那些人而已。
由此可见,项延和项景,一个严肃死板,一个八面玲珑。
长两张脸,意思是他们背地里根本不是这个样子吗?
……
桑桑想着想着,困意也一点点袭来,迷迷糊糊便入了梦乡。
可没睡多久,自己天不亮就醒的生物钟又开始闹了。
问题是昨晚后半夜才睡下啊!
满打满算,也就睡了一个时辰多点,不困才怪。
桑桑感觉,自己脑袋被人生拉硬拽撕成了两半——
一半跟浇了冰水似的迫使自己清醒,一半又昏昏沉沉拽着自己往下坠。
难受的她一时间都出现了耳鸣。
正烦躁的用脑袋直蹭枕头,突然就被一只手按住了。
那手轻轻揉了揉自己太阳穴,柔声道:
“怎么了?”
桑桑几乎是带着哭腔:
“项,项邈,你哄下我好不好,我想睡……”
对方答应了,捧着自己脑袋往上抬,让自己枕在他的臂弯里。
见项邈想将自己拥入怀中,桑桑没有拒绝,反倒顺势更贴近了对方一点。
嗅着他昨日残留在脖颈上的梅子和酒混合的味道,桑桑莫名安心。
而就在这时,突然传来帐子掀开,以及女子说话声音——
听声音,是那位小宫女。
估计他们两人夜里听屋子里没动静,又悄摸进来了吧。
小宫女说——
管事的女官们在外面催了,还请王爷起来洗漱,等天亮的时候还要和一众大臣恭送陛下出城。
项邈没好气让他们立刻把帐子放下来。
好容易能把桑桑抱怀里睡,他才舍不得那么早离开被窝呢:
“你去回他,本王现在头晕目眩,都走不出一条直线,出去送行,恐怕有失皇家威仪。”
项邈一边说,一边抚着桑桑脊背。
摸着摸着,忍不住将纤长手指伸进桑桑的发丛,仔细感受着那里的温度。
说实话,项邈开始是不怎么相信桑桑失忆的事情的。
以她远超同龄人的本事和心思,完全可以和自己玩装失忆接近自己的套路。
可九斤对自己说过——
他九斤作为王府的消息通,桑桑又在王府干了这么些年,是不可能不认识他的。
但她醒来后,第一眼看到自己的眼神完全是茫然无措的,仿佛在看一个陌生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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