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染低头默了会儿:“反正她们俩如果不招惹我,我也不主动找事不就好了,我才不讨好巴结她们。”
她说着,忽而勾住池季泽的后颈,唇贴上去,用力咬了一口。
池季泽吃痛,皱眉推开她,唇已经被她咬破,舌尖泛起腥咸。
乔染蹭了蹭唇,气势汹汹:“你今天的话我听进去了,但仅此一次,这种话以后不准在我耳边絮叨,烦死了!”
池季泽去乔继恒房里时,他恰好擦着头发从浴室出来。
乔继恒瞥了他一眼:“你嘴怎么流血了?”
“猫挠的。”
“我家没猫啊。”
“野猫。”他接过乔继恒手里的毛巾,进浴室。
乔继恒盯着浴室门,又嘟囔一句:“猫挠哪儿不好,怎么偏偏挠嘴了?”
——
书房里,乔邦国与初柠父女二人,再次因为婚姻的话题起了争执。
“爸,强迫而来的婚姻能不能长久,您心里最清楚不是吗?”
“继恒哥母亲早逝,乔染的母亲是老太太逼你娶的,你们关系不和,离婚收场。你和我妈的婚姻,是你强求来的,我妈心里没你,你们俩过了半辈子,却只落得互相怨恨,连陌生人都不如。你说希望我嫁个好人家,过得安稳,可你看看你自己,你结了三次婚,哪次是安稳收场的?”
“你放肆!”乔邦国额头暴起青筋,剧烈咳嗽起来。
初柠看着父亲的脸色,顾忌到他身体不好,到底没再往下说,递了水给他。
乔邦国没接,扶着沙发的扶手缓和半晌,才沉痛道:“这么多年过去,你始终因为我和你妈的事耿耿于怀,同我疏远。”
“罢了。”他长叹一声,“结婚的事,你若不愿意,爸以后再也不提。以后你想做什么就做什么,都由着你,咱们父女两个各退一步。”
乔邦国拍了拍女儿手背,眼神中带了殷切的期盼,“爸只希望,以前的事你能放下介怀,没事常回来看看,行吗?”
初柠红了眼眶,最后终于点头:“好。”
——
国庆假期结束,工作逐渐回归正轨。
这天临近下班时,初柠接到了池鸢发来的微信,说她已经回国了,在电台附近的咖啡厅里,让初柠下班了就过去。
白天的工作本来就完成的差不多了,此时看到池鸢的微信初柠很高兴,早早收拾东西,一到下班时间便从台里出来。
到咖啡厅,池鸢在靠窗的位置坐着,笑着冲她招手。
有段日子没见,许是拍戏辛苦,池鸢明显瘦了不少。
不过气色却不错,红光满面的,很有精神。
刚坐下,池鸢就开口:“小柠檬,你好像胖了!”
初柠一顿,下意识揉了揉自己的脸:“有吗?”
池鸢疯狂点头:“真的有,你以前瘦得就只剩具骨架了,现在脸上难得有点肉,瞧着健康了不少。”
初柠翻她一个白眼:“你的意思就是我以前营养不良,不健康呗。”
池鸢嘿嘿笑着,问她:“最近气色确实好多了,莫非是发现了哪家好吃的饭菜,经常光顾,养这么好?”
说起这个,初柠已经很久不在外面吃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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