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容迥雪笑了笑,其实也被吓得一脸苍白了。
温柔再次醒了过来,孟天楚马上说道:“坚强点,别再晕过去了,你再晕,上嘴唇都要让我给掐掉了。”
温柔扑到孟天楚的怀里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一边哭一边抽噎着说:“吓死我了……呜呜呜呜,人家……只是想你……,谁知道……呜呜,太可怕了……呜呜呜呜……”
孟天楚知道换做是谁,即便是个男人大概也要吓个半死,更何况还是个姑娘,所以只好哄着温柔说道:“那只是个农村演社戏的道具,要不你看我和慕容姑娘怎么没有事情呢?”
温柔可怜兮兮地又看了看慕容迥雪,慕容迥雪只好点点头,说道:“是的,只是一个道具,之前我们就看见了。”
温柔一把推开孟天楚,抹了一把眼泪,生气地说道:“那你们就是故意的,故意放在那里吓我!”
孟天楚拉下脸来,说道:“一个妇道人家首先就是要知道得饶人处且饶人,这叫妇言,我看你多说两句,就不是那么回事情了。”说完就要站起身来走人,温柔一见,马上抱着孟天楚的腰,又呜呜地哭了起来:“好嘛,好嘛……,都是我不对,我不说了嘛……,你不要走,你一走,我就害怕……”
慕容迥雪站起身来说道:“孟爷,我还是去现场等你,我先走了。”说完径直走出门去。
孟天楚赶紧起身,见温柔还紧搂着不放,于是掰开她的手,说道:“我那边还没有完,你搂着我做什么?”
温柔噘着嘴道:“人家害怕。”
孟天楚指了指房间里其他四个女人,说道:“不是还有她们陪你吗?你怎么这么罗嗦。”说完就赶紧走出去,走到门口又折回身来对夏凤仪说道:“我们那边现场完了,我就必须要回去,你看你们是在这里多呆几天陪陪雪儿呢,还是等会儿一起走,若是要走,大概半个时辰的样子,你们就可以出来了。”说完就急匆匆地走了。
孟天楚追上慕容迥雪,发现她的脸上象是降了一层霜一样,知道她大概为刚才温柔发嗲还在生气,于是就说道:“她是真的吓倒了,我也……”
慕容迥雪淡淡说道:“孟爷,我还不是你什么人,你何必顾忌我的感受?”
孟天楚上前一步,拦住慕容迥雪,双手抓住她的肩膀,看着她说道:“迥雪,我之所以顾忌你的感受,是因为我在乎你,我喜欢你,我……”
慕容迥雪打断孟天楚的话,说道:“孟爷,如果真的如你所说,就给我留一点自尊,你妻妾成群,何必还要在乎一个慕容迥雪的心情。”说完,挣脱孟天楚的双手,低着头走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都苦着一张脸回到竹林,那两个衙役远远地站着,大概也是见了那头颅,有点发憷,又不好走,见孟天楚来了,赶紧离得更远了一些。
孟天楚走上前,先是仔细地看了看周围的环境,这个竹林是有些坡度的,从环境来看,人头放置的地方是在高处,而尸体别的部分却是在低处,按理应该是头颅在更低的地方,因为它是圆的,可以滚动。
孟天楚又看了看温柔摔倒的位置和痕迹,这才发现头颅应该是和尸体别的部位分开放的,于是他拔开旁边的草丛,果然发现还有一个稻草编成的袋子,这个袋子的大小应该正好可以放一个头颅进去,大概温柔刚才过来就是踩在这个袋子上面,才把头颅给踩出来了。
但是这个头颅并不象刻意放在这里,或是刻意地藏匿,因为这个袋子只是被一些杂草被遮住了,可能是凶手慌乱中将这个头颅丢弃在这里,他自己说不一定都没有发现。
从这个被完整切割下来的人头来看,死者是个女性,年龄大约在三十岁左右,皮肤比较粗糙,眼角有细密的皱纹,眼睛睁得大大的,眼睛里很多的血丝,表情狰狞。
孟天楚将头颅重新放回袋子里,这时王译回来了,身后两个衙役带各提了一个用稻草编制的袋子。
王译道:“我当差这么多年,还没有见过这么凶残的杀人手法,感觉不是在杀人,而是在剁排骨或是猪蹄儿,感觉这个凶手和死者有比海还要深的仇恨,要不怎么有句成语叫什么……碎尸万段呢。”
孟天楚笑了笑,指着那两个袋子,说道:“又有什么新的发现?”
王译道:“都是一些残肢,这人要是活着,其实一个袋子就装进去了,现在跺成这样,还装了几个袋子,真是的。”
孟天楚点点头,说道:“都拿回去吧,顺便去把那老头子家里已经用盐巴渣过的那块肉也拿回去,幸亏眼神好,要不还当回锅肉给炒了吃了。”
孟天楚才说完,那两个提袋子的衙役已经反胃之极,再也忍不住当场就吐了起来。
收拾好一切,夏凤仪他们坐着马车过来了,左佳音的轿子也跟在后面。
雪儿快走几步到了孟天楚跟前,说道:“我听我爹说了,知道你有事情要做,雪儿就不留孟爷了,本来想多留几位姐姐再住几天,可是大家都放心不下你一个人在家里,于是,雪儿只好来送送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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