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应当,冬天的贺津行就像个行走的小火炉,偶尔被他抱着睡,她第二天早上起来都会被骂半夜热到踢被子那种。
苟安打了个呵欠,一边抱怨着春天的打雷真的好多,柔软的胳膊扑腾着去寻找暖源,结果一抬手发现身边并没有人,她当场愣住。
捂在被窝里眨巴了下眼。
大半夜醒来老公消失离奇消失,通常会是恐怖片或者狗血伦理片的开头。
一边胡思乱想,苟安半闭着眼伸手在冰冷的床的另一边摸了一遍,丝毫没有任何一个人刚刚躺过的痕迹……
她条件反射地以为贺津行的会没开完最后干脆去了书房?这个工作狂魔。
骂骂咧咧地爬起来,正想去书房抓人,结果在支棱起来的第二秒外面又是闪电加一道惊天动地的雷鸣,闪电照亮了整个房间,她第二次愣住在床上——
她发现自己在苟宅,她自己的房间。
脑袋上冒出一个大大的问号,难道苟聿大半夜趁她睡着把她从贺津行的床上偷了回来?可是别说妈妈不会让他这么干,他应该还没踏入贺宅的大门就让贺津行的人叉出去了才对。苟安完全摸不着头脑,然后更离奇的事情发生了——
伴随着第三声惊雷,房间门突然被打开了一条缝,毛茸茸的姜黄色小猫咪探了个脑袋进来,噔噔噔迈着小猫步凑到苟安床边。
仰着脑袋嗲声嗲气地“喵”了几声,圆溜溜的猫眼充满渴望地望着苟安。
"蕉蕉?"
苟安的脑子已经成了一片浆糊,因为她记得蠢猫到了年纪需要噶蛋,而为了术后安全与恢复,这两天,刚刚成为太监的蕉蕉都在宠物医院坐牢。
下
午,苟旬还给她发来了宠物医院的直播,麻醉刚刚醒的小猫咪在住院笼子里摇摇晃晃,并不是现在这副……
苟安一拍被子,小猫咪“吡溜”一下窜上床。身手无比矫健的样子。
苟安以为自己已经睡糊涂了,迷茫地翻过猫咪的肚皮,发现小猫咪雪白的肚皮上噶过蛋蛋的痕迹早就已经不那么新鲜——
就好像在她面前的,是记忆中更熟悉的成年老蕉蕉。
天空劈下第四声雷时,成年老蕉蕉撅着屁股往她被窝里钻,被子里凸起一块肿块,苟安摁住动来动去的小猫咪,一转头,看见自己的书桌上看着光。
……该怎么形容呢,就像是打游戏的时候,操纵着人物进入一个乌漆嘛黑的房间——
周围一切都是像素化模-->>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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