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必须让他习惯她的存在,以后她来,他就不会生气了。
“阿鸢去买了些肉,我们中午有肉吃了。”
“阿鸢最爱吃肉了。”
“阿其哥哥喜欢吃什么呢?”
她状似在思考。
赫其樾只觉得她吵闹得很,他的眉头轻蹙起。
“阿鸢暂时不知道阿其哥哥喜欢吃什么。”
“不过没关系,以后总能知道。”
“阿其哥哥想吃什么,也可以和阿鸢说。”
“阿鸢还有两件首饰可以当掉。”
她说最后一句的时候越说越慢,她仿佛很在意她的首饰。
这是她仅有的最后一点钱了。
赫其樾更觉嘲讽。
不过两件首饰,也值得她这般上心?
他的府中,多的是数不尽的珍宝,若她瞧见,怕不是要流口水?
哼,流口水也没用。
他半点都不会施舍给她。
他只会将她的皮剥下来,让她痛不欲生,求死不能求生不得,以报这几日的屈辱之仇。
“阿其哥哥今年几何?”
“阿鸢刚及笄。”
她没话找话聊,她也确实不知道太子几岁。
没办法,她从小生活到大的地方离皇城太远了,宫中的事情,传不到这里来。
赫其樾面上看似冷漠,却将她的字字句句听了进去。
原来这个中原女子如此小。
“阿其哥哥是被仇人追杀到此吗?”
“那日后阿鸢嫁给阿其哥哥,也会被追杀吗?”
她问着,拉动椅子又坐上前了几分。
她突然间想到这个问题,若是太子再一次遇刺,她会不会也完蛋?
南织鸢想到这里都紧张了。
她可不想死。
希望老天有眼,不要让刺客找到太子,这样她才能平安。
南织鸢在心中不断祈祷着,好一会之后她又开了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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