遥想上辈子她和连晚霁那唯一的一次,差点没将她给疼死了。
这么一想,南织鸢又有些害怕。
到时候这张床板会不会塌掉?
上辈子她和连晚霁只圆了一次房就怀上了孩子。
这个太子看起来比连晚霁强壮,他能让她一次中个孩子吗?
这么想着,南织鸢的眼睛又偏斜了。
她看向了不该看的位置。
那处,他和连晚霁会不会也不一样?
少女思绪乱得很,耳尖罕见地变红了。
等给人擦完上身,春桃也将药熬好了。
“春桃你去休息。”
她喂他喝下药就走。
春桃什么都没说,退下了。
可让南织鸢没有想到的是,原来喂药这么难。
人根本喝不下去。
那该怎么办?
少女思考着,可她又不是大夫,哪里有什么好办法?
没等她想出一个所以然,她就发现人醒了。
她也是这个时候才发现了一件事,也不知道男人从哪里找来了一条白布,他将眼睛遮住了。
他看起来更是清冷了几分。
“阿其哥哥。”
她瞬间柔着声音唤人,语气有些许的哽咽。
“阿其哥哥,你终于醒了。”
她仿佛很担心他,语气充满急切。
“阿其哥哥发烧,阿鸢都担心坏了。”
“阿其哥哥,快喝药,这是新熬好的药。”
她哄着人,靠近了人许多。
赫其樾听着人的声音,指尖攥紧,眉头皱起。
她怎么又来了?
不怕死?
屋外是淅淅沥沥的雨声,屋内少女和少年坐得极近。
“阿其哥哥是怕喝药吗?”
“可惜,阿鸢暂时没有蜜饯。”
“若阿其哥哥不想全喝也没关系,喝一点就行了。”
她将药碗递进了几分,她怕他看不见,还特意碰了碰他的手。
从小到大,赫其樾从没有见过如此大胆的女子。
她居然敢碰他!
谁允许她碰他的?
“滚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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